他們沒有一個人察覺。
……
姜眠沒有管那邊的事情,直接轉身看向了陳驍,左左右右的打量著他的身體,“你沒事吧,有沒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“沒有的,小眠,”陳驍拉著姜眠的手臂,他知道小眠是不輕易出手的,“是我想要種花,但覺得里面的土不夠,就去外面挖了。
然后差點從臺階倒下來,是里面的伯母拉住我,我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小眠,你能把我救救她嗎?診金從我的卡里拿,你想要多少都可以。小眠。還有地上那個人,你可不可幫幫忙?”
他委屈的看向了姜眠。
“你啊……”姜眠食指戳這陳驍的額頭,很是無奈的說著,“我診金那么多,不把你兜里掏干凈,算我白說。”
陳驍幾乎抱著姜眠的手臂,上揚著嘴角,“拿吧,拿吧,就算都拿走我都是心甘情愿。”
周圍的人看向了姜眠。
他們都知道是姜眠的藥讓渡爺睡了一個星期的好覺,似乎都在期待著她能做更多的事情。
姜眠從兜里掏出手機,“司嘉許,我上面的房間一直在打掃吧?嗯,我這里有個朋友發燒了,我先讓他住進去了。
你去看看手術那邊有什么麻煩,然后隨時給我打電話。對,就是……”剛想說出名字卻不知道,她看了看對方,“病人叫什么名字?”
(請)
:姜眠,是顏狗!
渡塵:“孫雪瑩。”
姜眠直接說出孫雪瑩的名字后,便掛下了電話。
“抱著你家的渡爺來吧,不是發燒了嗎?”姜眠說完,就囑咐這陳霜乖乖的回去,不要在外面亂走。
陳霜知道自己在這里也是讓姜眠擔心,便乖巧的點了點頭。
晚上,七點。
渡燼夜幽幽的醒來,看著陌生的病房,以及手上的輸液瓶。
他捂著頭,艱難的坐了起來,“渡塵?”想到母親還在手術,幾乎抬手就想去拔輸液針。
“我勸你不要拔掉,你還在發燒,該好好休息。”
屋內,突然響起清冷的聲音,讓渡燼夜猛然抬起頭,看著靠在門口墻壁上的姜眠。
依舊渾身散發著清冷的氣息,看看左右沒人,便緩緩坐起來。
他剛才竟然一時間沒有發現姜眠的存在。
不過想一想,眼前的人能和渡塵有一拼,身手自然不是泛泛之輩。
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渡燼夜松開手,但是身體還是有些發軟。
只能靠在了一側的床頭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