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援朝草草吃過飯就回了屋。
徐佩蘭著急也只是加快了收拾廚房餐桌的速度,趕緊上樓。
“咋樣?”她拾撿起裴援朝剛脫下的臟衣服,裝到籃子里。
“還得再找找。”裴援朝覺得希望不大,但是還沒放棄。
“還有一個月……”徐佩蘭像是自言自語。
壓力又傳回到裴援朝這里。
“盡量吧,明天我去我妹那里。”
徐佩蘭一驚,“媽那不是說……”
裴援朝揉了揉太陽穴,“她說她的,我做我的,你先睡吧,我還要寫材料。”
“那你早點睡。”徐佩蘭溫順地轉身,輕輕關上房門,手里抱著籃子。
她又往前走幾步,到了安冬夏的門前輕敲,這才推門而入。
安冬夏的桌子上放著一塊豬皮,手里的銀針被甩到豬皮上。
動作利落,準頭極好。
“又練呢?”
“嗯,每天不練就容易手生。”
這飛針是姥姥手把手教的,她怕斷了傳承,一天也不敢松懈。
徐佩蘭有些支支吾吾,安冬夏知道裴援朝那里使不上力。
“你裴叔說明天去他妹妹那,就是當大官那個妹妹,那邊應該能幫上。”
安冬夏點點頭,嫣然一笑。
“那咱們就不用愁了,你早點休息。”
“嗯,你也是。”徐佩蘭見小女兒笑了心里才舒服些。
她也不知道裴援朝明天能帶回什么消息。
門被輕輕關攏,安冬夏臉上的笑慢慢變成了憂慮。
看樣子裴家是指望不上,不知道小姨那收了錢能不能辦事。
一千還是太少了,她還是得去兼職掙點快錢。
翌日。
安冬夏吃過早飯就去徐金花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