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根據我們的調查,七夕那天,張若風法醫恰好輪休。并且,他在沈素婉訂蛋糕的同一家店里,也訂了另一份一模一樣的蛋糕?!?/p>
“而他的那份訂單備注上,清清楚楚地寫著——”
秦曉加重了語氣。
“加雙份堅果粉!”
張若風強撐著狡辯:“我我自己愛吃堅果不行嗎?這也能算證據?”
“當然不算。”
秦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意:
“但你的行車記錄儀顯示,你那天下午根本沒回家,而是開車去了案發的海邊,在沈太太預定的餐廳附近停留了半個小時。”
“世界上有這么巧的事嗎?”
“怕不是你們兩人早就串通好了,利用了餐廳上菜的流程漏洞,讓你假扮成服務員,將那份有毒的蛋糕,神不知鬼不覺地換了上去吧!”
秦曉的每句話,都砸在張若風的心理防線上。
他的身體開始搖晃,嘴唇哆嗦著,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沈素婉見狀,知道大勢已去,但她依舊死死地咬著牙,不肯認罪。
她紅著眼睛,再次質問林越:
“行,林越,你口口聲聲這么污蔑我,那動機呢?我有什么理由要害他?”
“我和清硯相愛八年,我們不過是兩個最普通的上班族,我害死他對我有什么好處!你告訴我!”
“因為這個。”
林越笑了,拿出了和我遺囑夾在一起的,另一張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