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為,”他頓了頓,將她的手包裹在掌心,聲音低沉而堅定,“我不只是為我自己打的。”
“我還是為了你。”
……
會議結束,人群漸漸散去。
陸津州被幾位領導叫去談話,姜窈便在禮堂門口等他。
寒風吹來,她攏了攏身上的大衣。
這是一件她自己設計的羊絨大衣,駝色的,剪裁利落,腰間一根寬腰帶,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,既保暖又時髦。
她站在那里,本身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,吸引了不少年輕軍官的目光。
“姜窈同志?”
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,在她身后響起。
姜窈回頭,看到了魏徹。
他換下了一身軍裝,穿著一件黑色的呢料大衣,身形高大,眉眼間帶著一股桀驁不馴的野性。
他不像陸津州那樣清冷如雪松,更像一頭在草原上巡視領地的孤狼,危險而充滿魅力。
“魏團長。”姜窈的語氣很平淡,帶著疏離的客氣。
“弟妹這身大衣,很漂亮。”魏徹的目光,在她身上坦然地打量了一圈,眼神里是純粹的欣賞,不帶任何猥瑣的意味。“是你自己設計的吧?很有風格。”
“魏團長過獎了。”
“我可不是過獎。”魏徹笑了,他往前走了一步,與她并肩而立,看著遠處的天空,“我只是好奇,陸津州那種刻板無趣,把紀律當飯吃的男人,是怎么把你這么有意思的女人,騙到手的。”
他的話,帶著毫不掩飾的挑釁。
姜窈的眼神冷了下來。
“魏團長,我丈夫是什么樣的人,我比你清楚。”
她的聲音不大,卻帶著一股不容侵犯的力道,“至于我是不是有意思,這似乎與你無關。”
“呵。”魏徹低笑一聲,轉過頭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那眼神,復雜而銳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