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”的一聲,聲響清脆,力道有點重,但對方卻不敢呼痛,只是捂著臉默默流淚。
另外一個女孩則被嚇得腿軟到扶著臺球桌。
做完,他松開捏著她的大掌,修長挺拔的身形將她籠罩其中,像是撐腰般:“還有一個,該輪到你了。”
慕綰覺得自己稍微有點摸清傅承霄的喜好了。
純白兔的無辜怯懦不行,他似乎更喜歡對內乖順,對外還擊的性子。
換句話說,他不希望她在外人面前,失了他的臉面。
所以,慕綰閉眸深呼吸,像是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設般,上前一步,一個巴掌準確無誤的落在對方的臉上。
沒有那么重,但也足夠鮮紅的巴掌印浮現出來。
然后,她任由傅承霄將她摟入懷中,仰臉,纖細的睫毛顫了顫:“傅爺,我做到了。”
“恩,我看到了。”
他似乎是擔心她第一次動手會害怕,將人帶到沙發里坐著,還要了杯熱牛奶,端著哄著她喝了兩口,嗓音溫淡低沉:“以后再遇到這種事,學會發脾氣,她們不敢還手的。”
“好。”口腔里的殘留著牛奶的淡淡甜味,慕綰故意讓嗓音殘留著點顫意:“傅爺,我不會給你丟臉的。”
“丟臉?”
這兩個字似乎有什么異議般,傅承霄重復的說了遍。
難道不是么?
慕綰有些狐疑的仰臉,正好撞入他深邃漆黑的眸中。
這種距離的對視讓人心跳紊亂,她有些莫名的心慌。
“不是丟臉。”他伸手摸了摸她的發,清清淡淡的陳述:“是你會受委屈。”
他只是覺得她會受委屈?
她微怔,他也沒再開口,只是將她往懷中抱了抱。
男人的胸膛很硬朗,溫度也比包廂里的暖氣高了些,透著股炙熱,還有心跳和呼吸……
平白讓慕綰心慌感更重了。
包廂有百個平方左右,所以剛剛的事情并沒有驚動很多人。
至少周媛還對此一無所知,端著杯酒朝姜北檸走過去,嗓音斂著點柔弱和討好:“姜小姐,我敬你一杯,上次澤哥的生日宴,我不是故意要破壞你們……”
“無妨,反倒是我還要謝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