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荇王子,鳥籠養(yǎng)不了雄鷹不是因為鳥籠不夠大,而是雄鷹生來就在懸崖峭壁之上,看盡了萬方,又豈會貪戀安逸?”
劉十九擺手打斷仙霄荇的話,臉上的笑容要多無奈就有多無奈。
仙霄荇想讓查娜放棄兵權,這劉十九還能忍,想讓查娜給他當妃嬪,這不是戳劉十九的肋骨嗎?
“哈哈,是啊,雄鷹的確該展翅四方。”見劉十九的態(tài)度堅決,仙霄荇不再強求,退而求其次,笑道。
“劉兄有所不知,其實我更想當個閑散的王侯,這樣就不用每天操心這,操心那,只需游山玩水,享受榮華。”
“就算需要鎮(zhèn)守一方疆域,也無需擔憂要打仗,因為西州的屬國一直以來都很太平。”
“功名利祿如同過眼云煙,天下間知曉此理之人比比皆是,可能做到的卻是寥寥無幾。”劉十九能看出來,仙霄荇雖然是在暗示讓圣帥當個閑散王侯,離開茫崖山,去鎮(zhèn)守一方屬國,可他眼中卻有著一絲難以掩飾的向往之色。
若是仙霄漢能容得下他,若是平西王肯讓他平淡的當個王侯,也許他真會選擇如此吧。
劉十九真心道。“荇王子活的透徹,別說是我,就算是我們圣帥也不及啊。”
“圣帥生在茫崖山,長在茫崖山,無論如何是斷然不會離開那個窮山窩窩的。”
“哦……原來如此,戀鄉(xiāng)之情人皆有之,可以理解,可以理解……”仙霄荇頓了頓,不再藏著掖著,直言道。
”劉兄,我倒是能理解,可朝中那幫老家伙視圣帥猶如猛虎,若是圣帥執(zhí)意留在茫崖山,怕是他們會寢食不安呀。”
“再說圣帥若不來王城,那這詔安與不詔安又有什么區(qū)別呢?”
“呵呵,荇王子,這區(qū)別可就大了去了。”劉十九淡淡一笑,扶著案幾站起身,活動了一下腿腳,踱步道。
“圣帥接受詔安,對于西州而言,不僅可以避免一場因繼位而引發(fā)的劫難,還可讓西州順利收服屬國,對于您個人而言,那區(qū)別就更大了。”
“您有圣帥相助,便可榮登大寶,沒有圣帥相助,不客氣的說,怕是要死無葬身之地啊。”
“嘶……”仙霄荇習慣性皺起眉頭,同樣站起身,盯著劉十九沉聲道。
“本王子想不明白,劉兄的信心從何而來?圣帥的那份證據,確實可以讓仙霄漢難堪,但想要置他于死地怕是還做不到。”
仙霄荇頓了頓又道。“我可替父王做主,只要圣帥答應來王城久住,不再參與屬國之事,茫崖山可以分封給她。”
“我看荇王子怕是沒搞清楚我的來意,我此次代表圣帥前來并非是為了詔安,而是為了……”
仙霄荇目光一冷,擺手打斷劉十九,堅決道。“劉兄,圣帥來王城是本王子的底線。”
“只合作不招安也是圣帥的底線。”劉十九挺起胸膛,不怒自威,上位者的氣度自然而然的顯現出來。
“你的選擇能代表圣帥嗎?”仙霄荇對于劉十九突然改變的氣質,并未露出意外之色,而是玩味一笑,淡淡道。
“我可是聽說你們圣帥脾氣古怪,劉兄可別因為與本王子置氣,而在圣帥那里丟了性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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