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宣霖:“將滾木壘石丟到城門口。”
“義父,現在城門根本上不去人,門樓已經被投石車轟平了,弩箭形成的箭雨覆蓋了那片區域。”
陳宣霖看了一眼倒塌的門樓,眉頭緊皺。
“昊兒,去城下組織滅狼傭兵團,讓他們冒死上去,將滾木壘石推下城墻。”
秦昊聞言面露難受,走近了幾步壓低聲音道。
“義父,你也知道他們的作用,不過是騙取軍餉,如果真讓他們當敢死隊,恐怕……”
“哼,養了他們這么多年,這個時候不敢上,那要他們還有何用。”
“告訴他們,上也得上,不上也得上,就是用他們的尸體,也得將城門給我堵住。”
“你去組織,膽敢退縮的按照戰時逃兵處理,直接砍了。”
陳宣霖滿臉兇狠,雖說有家族支持,但能成為封疆大吏也絕非常人。
秦昊見陳宣霖執意如此,也不再猶豫,直接下城找到疤臉,如實相告。
“秦爺,這……”
“別啰嗦,立刻上城墻,如果有退縮的我先砍了你。”
疤臉氣的臉色漲紅,面部疤痕不斷蠕動,不過看著數萬輕騎兵盯著他們,也只得登上城墻。
見到門樓上密集的弩箭,疤臉臉色慘白,弩箭可不比弓箭,命中了只有死,半點活命的機會都沒有。
“疤臉,立刻帶人舉盾沖向城門樓,將壘石滾木推下去。”
秦昊看著疤臉猶豫不前,拔刀督促道。
疤臉咬了咬牙,吼道。
“兄弟們,一人十兩銀子,給我沖啊,死了五十兩。”
“沖啊,有盾牌掩護,還愣著干什么?”
疤臉見傭兵不動,再次怒喝。
傭兵們看著兩米長的弩箭,不斷轟擊著城門樓,面露恐懼,可是看看城下一望無際的騎兵,只得咬牙沖了。
現在如果不沖,也逃不出去,還不如搏一搏,死不死都有銀子拿。
“兄弟們,沖!”
有人帶頭,幾百傭兵沖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