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十九眼神冰冷,環顧全場。
“安靜,軍人的天職是服從,而不是給自己的無能找借口。”
“計時已經開始,你們不想跑的,等會直接領軍餉滾出軍營。”
戰坤聞言面露敬佩之色,這話絕不是一個養尊處優的皇子能說出來的,看來燕王是有真知灼見的。
戰坤想罷,帶頭跑了出去,見校尉都跑了,大部分人也不敢再鬧。
“我跑不動,我不干了。”
趙六看劉十九打量了他幾眼,沒有出聲,以為沒有認出他,
便再次找事,長槍一丟,準備走人。
就在這時,從他后邊走出一個中年漢子,給了趙六一巴掌。
“趙六你干什么?趕緊跑。”
“叔,我跑不動,我身體不好,你也不是不知道?”
“你個傻孩子,你跟著慢點跑就行,如果你回來晚了,叔找戰校尉給你求情。”
中年士兵聲音雖然不大,但正好趕上順風。
春風最懂人心,全部送到了劉十九的耳朵里。
劉十九不由心中暗想,看來這就是趙六的后臺。
不過劉十九并沒有當場發作,而是騎馬查看起空蕩蕩的軍營。
“張師爺,這些訓練用具都有些老舊了,要換啊!”
“王爺,我家就那一棟房子!”
張師爺的臉頓時黑了。
不久后,士兵陸陸續續跑了回來,不過在香滅之前,只回來了八百多人。
又等了片刻,所有士兵才都回來。
趙六是最后回來的,回來時這家伙竟然猖狂到手里拿著雞腿。
中年士兵看到此景,恨鐵不成鋼的給了趙六一巴掌。
“干啥啊,叔?”趙六被打的有些懵。
“你怎么才回來?”
中年士兵一臉愁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