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在這個年代感覺到幸福,是一件難得的事情。
他看向顧言的碗里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雞蛋比自己多,面露不虞:
“你想去我家吃飯,跟我說就可以了,干嘛跟許知意說?”
顧言頭也沒抬,接著吃著碗里的雞蛋,“跟你們兩個誰說不一樣呢?我這不是看見了,找個話題嗎?”,湯還有一點,不舍得喝了,等下吃完饅頭再喝吧。
別說,這大鍋飯都好吃,他已經(jīng)開始期待周日的飯了,不過要請誰還是得陸團說了算,畢竟誰家里現(xiàn)在都不寬裕。
“對了,周日都要請誰去啊?”
陸時宴聽了這話,也認真地想了想,隊里他之前來的時候,確實有不少嫂子都叫過他去家里,要是請吃飯的話,人還真的不會少。
只不過以前都是他去別人家吃飯,突然別人來自己家吃飯,心里有一絲別扭,自己原本是把許知意當(dāng)互相利用的工具的。
現(xiàn)在有一點點別扭,現(xiàn)在才意識到自己是真的成家了。
聲音有些悶悶地說道:
“要是請的話,請個兩桌吧。”
顧言點了點頭,軍隊人是有些多,自己好像給人家找麻煩了,到時候就幫忙干點活吧。
陸時宴吃完晚飯,在宿舍轉(zhuǎn)悠了半天還是打算回一趟家屬小平房,掏出一團錢票塞進兜里,趁著夜色就回去了。
進去的時候,就聽見專門洗澡的屋子里面?zhèn)鱽硭鞯穆曇簦犚娺@聲音,耳朵根有些發(fā)熱,又想起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,面色又淡了下來,走進客廳。
許知意在專門洗澡的小屋里,收拾了半天,終于收拾干凈了。
雖然她可以經(jīng)常在空間洗澡,該做的表面工作還是要做好的,畢竟老公是個軍人,她可不想還沒完成任務(wù)就嘎掉。
許知意身上穿的是從空間里拿出的一件黑色毛衣,下身嫌蹲下不方便,穿了一件原主的毛褲,外面披了一件大棉襖。
用刷子刷了好幾遍,終于刷干凈了,就是太熱,中間把大棉襖脫了,一出門就被冷風(fēng)吹著了,連忙裹緊衣服往屋里跑。
一進屋,即便燈光有些暗,還是能看見有人靠在客廳的墻上,猛不丁在家里看見一個男人,長的還高高大大的,本能讓她喊出聲。
下一瞬,就覺得自己也不用害怕的,反正有系統(tǒng)可以保護她。
不過那個男人已經(jīng)上前來,捂住她的嘴:
“別喊。”
在家屬院隔音這么差,喊起來算怎么回事,說不定就傳出去家暴,流言都能滿院飛。
誰讓大部分軍嫂都是在家?guī)Ш⒆樱喜纾類哿牡木褪欠蚱抟股睿l家吵架了,誰家打架了,誰家夫妻感情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