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,別哭了,躺著躺著,躺著哭舒服,你要是真想哭你躺著哭,爺給你蓋被子?!?/p>
他拉著四福晉躺下,給她蓋上被子,還隔著被子一下一下輕輕的拍著,然而這次是他先睡了,四福晉氣的想弄醒他!
德妃果然天一亮就知道了,中午就派人跟四阿哥說:“娘娘問您忙完了嗎?她有話問您!”
四阿哥去了德妃跟前,這里連看熱鬧的桂枝都不在,只有四福晉,四福晉看他來了故意扭頭不理他。
德妃指著凳子說:“你坐。”
四阿哥剛坐下,德妃一把揪著他的耳朵:“我看你這是分不清里外人啊!為了八阿哥和媳婦吵一架,你這是圖什么?”
四阿哥解釋:“是為了蓋房子,不是為了八弟,您這是從哪兒聽到的消息?”
“哼!”德妃都沒松手,只用大拇指和食指提著他耳朵,剩下三個指頭戴著指套戳在他腦袋上讓他極其不舒服,然而這是額娘在訓他,他只能求饒。
德妃接著說:“我這么說你別不高興,老八拉著你一起做鄰居,他開始打的主意是那三處府邸你一處,他一處,剩下的給九阿哥,九阿哥說要和老十在前海湊合,哥倆商量好了,把一處親王規(guī)格的府邸拆成兩座府邸,一人一半,人家都拆分府邸了也不和老八做鄰居,你怎么就傻乎乎的帶著弟弟和他住一起?”
“那是因為九弟和十弟關系好,這是私下分的,汗阿瑪未必同意。不做鄰居就不做,怎么弄的跟和八弟做鄰居要倒霉了一樣,是在一條街上,又不是在一個屋檐下,您何必計較這個?”
德妃松開手:“我看著八阿哥那人想的多,你想的太少,早晚被他賣了還給他數錢呢!”
四阿哥就問:“您整日在宮里,他在宮外,您怎么發(fā)現他想的多?誰跟您說的?”
德妃欲言又止,最后說:“反正我不樂意你們住一起!”
四阿哥就強調:“兒子答應八弟了,只是鄰居罷了,在宮中住的這么近都沒事兒,出去獨門獨院,來往的時候也不多,有什么不能做鄰居的,要是您不樂意,六弟再選地方,只是兒子已經答應八弟了不會再反悔。”
他以為德妃是聽信了心腹的話,對八阿哥有誤會,強調:“良貴人在惠妃身邊,八弟在大哥那邊就免不了要仰人鼻息,其實八弟那人還是很不錯的,大部分時候身不由己罷了,很多事兒不是他要辦的,大阿哥指使他的時候多?!?/p>
德妃挑眉:“這些話你信我不信,按照你的這個說法,章嬪在我身邊,我怎么沒發(fā)現你們指使十三?”
“那是額娘心善,不愿意拿捏章嬪,我們兄弟也沒想著指使十三弟。”
德妃在他腦門上戳了一下。
“你啊,榆木腦袋!”她跟四福晉說:“額娘說他,你先出去坐會?!?/p>
四福晉聽了福身出去,到了門口還回頭看了一眼四阿哥,然而四阿哥沒注意到她,四阿哥心想額娘必然有別的路子探聽消息。
他看屋子里沒別人了就問:“您是從哪兒聽到關于八弟的傳言?”
“未必是傳言,不過是我沒證據罷了,我要是有證據怎么能善罷甘休,你九妹妹丟了藩地這事兒就是托老八所賜?!?/p>
四阿哥不信,和老八有什么關系?
八阿哥都沒資格摻合到這件事里,別說老八,四阿哥自己也沒資格摻和。這就是太子,皇上,藩王三個人掰手腕。不過是皇上偏心太子,藩王敗了,僅此而已!
德妃站起來去門口打開門,對外面站著的雙喜吩咐:“叫桂枝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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