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其他修士,一聽紀菱發話,頓時就變了立場。
什么,那白衣服的是紀道友的師父?
能教出紀道友這般好人的,能是什么壞東西嗎?
那必定不能啊!
再說了,人家又沒打到人,能算是攻擊嗎?
那肯定不算啊!
更重要的是,另一個穿粉衣服的家伙,竟然想拐騙走紀道友和這攤位上的所有吃的?
這就太過分了啊!
這是要斷了他們所有人的食路啊!
是可忍,孰不可忍!
大家紛紛朝著那粉袍修士怒目而視,一個個都抓住了法器,顯然是等著他做出回應。
但凡此人打算動手,下一刻可能就要被數不清的攻擊給埋沒其中了。
粉袍修士氣得臉都要扭曲了,咬牙切齒地說道:
“你簡直就是在胡說八道!你明明就是演的,根本就沒中招,又談何……咳咳。”
說到一半,他回過神來,這不就承認了自己動手了嗎?
于是,他又立刻改了口:
“本尊可是合歡宗宗主凌虛道人,雖說合歡宗小了些,可本尊好歹也是一宗之主,根本沒必要對你一個小修士動手。
以本尊的媚術,真要是想控制你,還容得下你此時反口說出這些誣陷的話?”
他話音一落,就見紀菱表情一愣,朝他看來。
就連那個討厭的白衣服面具男,也停下了吃糖葫蘆的動作。
哼。
被震撼到了吧?
他唇角邊浮現出一抹驕傲的笑容。
卻不知,紀菱此時心里還在想著:不是啊,哥們兒,你是合歡宗的,那我們是哪個宗門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