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他們要演戲,我們就陪他們演到底。”
她轉向葉修真,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:“葉哥,能幫我個忙嗎?”
葉修真看著她:“你說。”
許千慧笑得像只小狐貍:“就說無塵幫幫主被氣病了,急火攻心,哪怕頂著病弱之軀要親自去牛哞幫討說法。”
何文淵急了:“你這是要自投羅網?”
“不,何軍師,你只是在第1層。“許千慧輕輕搖頭。
她抬頭看了看天色:“何先生,去準備一份厚禮,我們明天去會會牛哞幫幫主。”
“什么厚禮?”
“何先生,前些日子我看你隨身帶著地圖,現在還在身上嗎?”許千慧的手指輕輕摩挲,目光落在何文淵隨身攜帶的布包上。
何文淵從包里掏出一卷泛黃的牛皮紙地圖:“這幾天我一直帶著。”
地圖在桌上緩緩展開,墨線勾勒出的山川河流間標注著各個幫派的勢力范圍。
許千慧俯身細看,指尖沿著無塵幫與牛哞幫的交界處緩緩移動。
兩幫之間隔著陡峭的山崖,旁邊是茂密的叢林,中間只有一條狹窄且曲折蜿蜒的山路相通。
“明天我們帶幾個人先去交涉。”許千慧的指甲在地圖上輕輕一劃。
“葉哥暗中跟著,順便摸清地形。”
何文淵眉頭緊鎖:“牛哞幫幫主不像前任幫主那樣魯莽,這人狡猾得很……”
“談得來就好聚好散。”許千慧打斷他,嘴角勾起一抹淺笑。
“談不來……”她的指尖重重點在牛哞幫的老巢位置。
“就夜襲。”
何文淵眼睛微微睜大:“你確定?他們人多勢眾……”
“何先生。”
許千慧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放寬心。”
她的語氣如此篤定,讓何文淵一時語塞。
他的目光在許千慧沉靜的側臉上。
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,眼中閃爍著他讀不懂的鋒芒。
次日清晨,許千慧換了一身素色布衣,頭發利落地挽在腦后。
何文淵則穿著慣常的青灰色長衫,腰間暗藏了一把短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