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端端正正地坐著,卻任由她自臂彎里鉆進來,粉色的睡裙將她襯得如明珠一般,瑩潤可愛。
楚柔很自然地將腳塞到他的手里,“我冷。”
“暴發戶,男人都是要哄的,這劇情我一定要干下去。”
美色迷人眼,財帛動人心。
楚柔現在就是這樣的境地。
暴發戶夸她“你真是我見過最勤奮最努力的宿主。”
陳頌棠握住她作亂的腳,指腹和掌心的薄繭刺得她有些癢,她就蹭他,“你別撓我。”
陳頌棠眸光幽暗,他看著不自知的女孩兒,將她的腳握得更緊了。
“昨日夜里的藥還不曾喝。”
楚柔聽到藥這個字就煩透了。
她蹙眉抱怨“我又沒病,才不要喝。”
陳頌棠便垂首,低聲道“上次歡好,大夫開的藥還沒喝完,聽話。”
楚柔瞪大了眼睛,她的耳根滾燙。
“你……”
你怎么能說出這樣下流輕薄的話。
陳頌棠在心里給她把話說完了。
他輕笑,抬起頭時又是謙謙君子,溫潤如玉。
楚柔總覺得自己好像憑空被他壓了一頭。
“大夫還說了,我不宜同你親近,你怎么不說?”
說完了,她就后悔。
這不是擺明了當時自己在裝睡么。
她懊惱得厲害,陳頌棠倒也沒有拆穿,怡然地拿了書翻開。
“我自然記得,只要你不央我親親你,抱抱你,我自然不會同你過分親近。”
這話委實有些含酸帶刺的意味。
楚柔這會兒是真有些生氣了,“那你就不要把我關在這里好了,我不用央你,也有別人主動親我抱我。”
楚柔知道這話說了他肯定要生氣。
可她在他面前就是控制不住。
明明是他追她,怎么就變成了自己求他一樣。
果然,陳頌棠的神情瞬間就變了,似笑非笑的,像是怒又像是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