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想說了,陳頌棠便不再勉強她,只是抱著她坐在案前處置公文。
這樣的親密無間實在讓她有些不適應,她試圖拉開些距離,“表哥,我腳酸。”
陳頌棠就將她的鞋襪脫了,替她揉捏著小腿。
許是第一次這樣伺候人,力度并不勻稱。
有時受不住疼,她就躲一下,可陳頌棠就將她抱得更緊了些。
楚柔就不躲了,換成了叫喚。
“表哥,我疼。”
她整個人完全地被包裹在他懷中,氣息交纏間,她被周身的熱熏得有些不大自在。
陳頌棠同她耳語,“知道我第一次在哪里親你的么?”
楚柔并不想知道。
他猜出了她心里的話,低聲道“湖邊。”
“阿楚,我真后悔。”
后悔那時裝作無事發生,后悔讓她把自己只當做了兄長。
揉夠了腿,他握住她的腳在掌心把玩。
這做派和動作委實情色,楚柔又癢又羞恥,她實在受不了,想要掙扎著從他懷里出來。
“我不喜歡這樣,表哥,你放開我。”
陳頌棠松開了她,任由她被嫁衣絆倒在地毯上,手忙腳亂的想要起身時,又將她的腳往身前一拉。
“你不是喜歡這樣嗎?”
楚柔半仰著坐在地上,她的腳腕被他攥緊了。
陳頌棠又拿出一根鏈子,不由分說的扣在了她的腳上。
“你不是很喜歡他給你洗腳么?”
這樣私密的事被當面說出來,楚柔饒是臉皮再厚,現在都能紅得出血。
陳頌棠松開手,她的腳被迫的放在他身上,腳掌下一片滾燙,她根本不敢抬頭看自己的腳碰到了哪里。
“阿楚,你不能這樣玩弄我的真心。”
楚柔真的覺得今天要羞愧而死了。
陳頌棠很熟練的拿了藥塞進她口中,“從今往后,你只能留在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