認命的把人放在榻上。
他許是來得急,連狐裘都沒有披,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春衫。
胸口處早已暈開了大團的血漬。
楚柔嘆了口氣,將到嘴的臟話吞了回去。
她才將他的衣領扒開把藥倒了上去,手就被人握住了。
她對上他深幽的眸光,“為什么?”
楚柔沒說話。
陳頌棠將她的臉掐住,眸子漸漸染了血色,“為什么?”
“為什么不回我的信?”
“為什么要裝作不知道我回來了?”
“為什么要同別人在一起?”
他的聲音有些嘶啞,素來溫和的面容添了幾分痛色。
楚柔想起第一次見他時,他還不是這樣。
那時他清清朗朗,如當空的明月。
“因為我要逼你回來。”
楚柔認命地走劇情。
可她的心里真實的存著幾分難過。
“只有這樣,你才肯回來,不是么?”
楚柔近乎偏執地逼問他,“你不是認識蘇云么?你不是喜歡她嗎?你不是讓她在你身邊嗎?”
“我不這么做,你會回來嗎?”
瞧瞧這牛頭不對馬嘴的臺詞。
楚柔要是觀眾,真的會覺得編劇已經瘋了。
陳頌棠先是詫異,繼而便是歡喜,極用力地將她拉到懷里,“你心里有我,是不是?”
楚柔像個人機一樣,繼續發瘋“明明我們朝夕相處,你為什么看得見她,看不見我!”
青竹:?
他不認識什么女人,可她說的話他怎么一句都聽不懂。
陳頌棠只是笑,他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,“沒有,阿楚,我從沒喜歡過別人。”
楚柔真的想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