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好。你在這里等著,誰都不許靠近。”唐沅目光平靜,看向伽知,聲音加重,“尤其是女的。”
“是。”
這是一個死胡同,角落里,男生無力的癱在地上抽蓄,頭部有一小塊血灘,裸露的皮膚上青青紫紫,全是毆打的痕跡,衣服都被撕爛了,他頭抵在地上悶咳,長長的頭發(fā)遮住眉眼,氣質(zhì)陰郁。
腳步聲啪嗒啪嗒,他動作一頓,緩緩抬頭。
一雙干凈整潔的小白鞋映入眼簾,上面還有著幼稚的圖案,白色的襪子上還有花邊。
一絲血絲順著眼角淌在臉頰上,他極緩的眨了下眼,唐沅蹲下去,嫌棄的扯住他的頭發(fā),將他的腦袋拎起來,這時,他臉才完全露出來。
“你就是陸獻(xiàn)稚?”
唐沅蹙著眉,手上粘膩的觸感讓她汗毛直立,她忍著嫌棄仔細(xì)打量,不愧是男主之一,的確是長的不錯,眉眼如墨,五官精致,輪廓深邃,是一張極其漂亮的少年長相。
陸獻(xiàn)稚并沒有看她,他雙眸低垂,臉色慘白,長長的睫毛被汗水打shi,一縷一縷的粘在一起,因?yàn)樘弁炊p輕顫抖,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,比起疼痛難忍,他甚至感覺不到頭皮被拉扯的刺痛。
“煩死了。”唐沅不耐煩的松手,他因?yàn)闆]有力氣支撐,腦袋一下磕在地上,額頭的傷又滲出血來。
“唔……”
痛苦的低哼,唐沅卻聽的發(fā)笑,然后她又抓著陸獻(xiàn)稚的頭發(fā)扯了起來,她歪頭看著他,漂亮的桃花眼微瞇,清脆的嗓音滿含惡意,“你不回我,這就是懲罰。”
直到這時,陸獻(xiàn)稚才掀起眼皮,漆黑如墨的眼睛直直看向唐沅,眼底深處,是令人膽寒的陰鷙。
說實(shí)話,唐沅是有些怕的,但那又如何?她更清楚,陸獻(xiàn)稚現(xiàn)在,可沒有能力動她,因?yàn)樗F(xiàn)在,什么都不是。
“陸獻(xiàn)稚啊,你給我聽好了。”面對他的視線,唐沅卻笑了起來,眉眼彎彎,她站起來,然后在他的視線中緩緩抬腳,毫不留情的,直接踩在了他的臉頰上,干凈的小白鞋染上幾滴血色,她毫不在意,反而使勁在他的眼角的傷口上碾了碾。
嘖。
明明身上疼的很,但陸獻(xiàn)稚卻突然有些硬了。
唐沅今天穿的中長裙,長度到膝蓋,她屈腿踩在他頭上,從他這個視角,他幾乎將她下半身看光了,白皙細(xì)膩的雙腿,又白又直,膝蓋都透著粉紅,她沒穿安全褲,白色的內(nèi)褲緊緊貼在她的yinhu上,中間凹陷進(jìn)去一點(diǎn),而凸出來的一點(diǎn)是……陸獻(xiàn)稚用舌頭頂了下后槽牙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,艱難的吞咽口中分泌的唾液。
聽到他突然粗重的呼吸,唐沅很滿意,疼才能長記性。
她微微俯身,和他深沉的瞳孔對上,然后笑了笑,眼尾上挑,“我救了你,以后,你就是我的狗了。”
畢竟,給誰當(dāng)狗不是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