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南溪卻冷冷和他拉開距離。
“你媽住院難道不是因為你嗎?裴珩,我沒有義務跟你一起孝順她。”
裴珩眼淚在眼中打轉,他搖著頭不肯離開。
“我知道錯了,南溪,你給我機會,讓我彌補你好嗎?我……”
他終于看見了蘇南溪身旁抱著孩子的紀良辰。
“南溪……他們是誰?”
他震驚地瞪大雙眼,那孩子和蘇南溪長得一模一樣,她才離開不到一年,不可能生出這么大孩子的,除非這是他的孩子。
“所以,你騙了我是嗎?這是我的女兒是不是?”
裴珩激動地手都在抖,他一直以為這孩子死了,原來蘇南溪在騙他,她不僅自己離開了,還帶著他們的孩子一起?
他心里沒有一點怨恨,反而在慶幸,還好孩子活著,至少有孩子在,他們之間就還有牽絆,蘇南溪可能還會回頭。
“南溪你說話啊?這是不是我們的女兒?”
蘇南溪猛地把裴珩推開,擋在紀良辰和孩子面前。
“你認錯了,這是我自己的孩子,你的孩子,早在你逼著我給朗月下跪道歉的時候,就死了。”
她眼里沒有悲傷,仿佛在說別人的故事,那些讓她午夜夢醒都會恨得流淚的往事,早就過去了。
她現在過得很好,就算再次見到裴珩,也沒有了當初那般痛苦,她早就看開了一切。
紀良辰把孩子交給蘇南溪,拽著裴珩的衣領走到一旁。
“你就是裴珩吧?我不知道你都對南溪做了什么,但是能讓一個女人隱姓埋名的帶著孩子遠離你,想必你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裴珩沒想到蘇南溪身邊會出現另一個男人,難道她離開自己,就是為了投奔這個男人?
“你沒有資格評判我們的事,我們是夫妻,這是我的家事,請你滾遠點。”
裴珩想掙脫,卻發現自己根本不是紀良辰的對手。
如果不是身份特殊,紀良辰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頓,可他顧忌蘇南溪和孩子在跟前,不想動手打人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,南溪應該已經和你離婚了,而且你看清楚了,現在我是禾禾的爸爸。”
他松開裴珩,朝著禾禾伸手,孩子笑著撲向他,嘴里咿咿呀呀地喊著爸爸,誰也沒想到,小丫頭說的第一句話不是媽媽,而是對著紀良辰喊爸爸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