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瀾姿走到林安容身邊,“你今天就搬出去祁公館,以后都不許踏入一步。”
林安容聽言,雙眼瞪大,不可置信地看著寧瀾姿。
回想起剛才寧瀾姿問她除了精子庫的事,還有沒有做過傷害祁晏殊的事,加上她剛才跟江秀琴交流。
莫不是江秀琴將她之前故意對祁晏殊使壞的事全都告訴寧瀾姿了?
否則寧瀾姿怎么會只趕她而不趕江秀琴?
“是你,你給我潑臟水是不是?”林安容指著江秀琴怒罵:“以前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了,沒想到你這么狠毒,將罪名都推到我身上來,就為了讓你自己可以繼續享受榮華富貴。”
“你神經病啊?你自己做的壞事與我何關?別給我亂扣屎盆子。”天知道江秀琴知道林安容被趕出祁家,她的心到底有多痛快。
最討厭的人走了,那么當家女主人的位子說不定就會落在她的手上,以后就不愁沒油水了。
“老爺子,我這些年為祁家付出這么多,你都看到的,現在卻因為我犯一些小事就趕我出去?這對我不公平。林安容歇斯底里地吶喊,眼睛死死地盯著江秀琴,認定是她跟寧瀾姿以及祁老爺子說了她的壞話。
這些年,她一直都很覬覦她當家女主人的位子!
江秀琴絲毫不怕林安容,抬起下巴,目光直視林安容,眉頭挑起,一副“老子不怕你”的表情。
“我只看到有些人貪婪,具體是什么,你還需要我去說嗎?”祁老爺子反諷道。
他不對她執行家法,這已經是最大的恩惠了。
“老爺子我…”林安容還想為自己辯解。
“再多說,立馬就去祠堂受家法再趕出祁家。”祁老爺子發話了,林安容只能強忍著。
“好,我知道了,我現在就回房收拾東西。”臨走前,林安容還不忘狠狠瞪了眼寧瀾姿跟江秀琴。
她一走,江秀琴就立馬對寧瀾姿諂媚,拉著她的手,十分熱情,“瀾瀾,我看你最近都瘦了,今晚二嫂給你燉鴿子湯,我們女人就要多喝鴿子湯身體才好。”
“哦,謝謝二嫂了。”寧瀾姿自然知道江秀琴的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,無非是祁家當家女主人的位子。
現在林安容被趕走,位子就空出來了。
一年都能撈上過億的錢,誰會不惦記呢?
“哎呀,說這話真的是太過客氣了,我們是一家人來了。”對于江秀琴的賣力討好,寧瀾姿也只是一笑而過。
“老爺子,我們出去散散步?”寧瀾姿看向祁老爺子道。
祁老爺子知道寧瀾姿是有話想要單獨跟他說,他點頭應聲。
……
晚上,一家人齊聚飯廳。
祁連珩的臉色沉得像碳一樣,眼神微冷,渾身散發出戾氣,像是一層黑霧縈繞著他,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。
目光落在寧瀾姿身上,半瞇著眼眸,迸射出寒光。
他只不過是出個差而已,一回來,母親就被寧瀾姿趕出祁公館了?
寧瀾姿淡定地喝了口湯,祁連珩這副鬼樣子,她看在眼里,別說有多舒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