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呔,妖精,休得胡言。”
奈何小妖精跳出三界外,不在五行中,非要看許某人的法寶。
小妖精有點道行,那是刀槍劍戟,斧鉞鉤叉,鏜棍槊棒,鞭锏錘抓,拐子流星都會。
許某人也有兩下子,帶鉤兒的、帶尖兒的、帶刃兒的、帶刺兒的、帶峨眉針兒的、帶鎖鏈兒的,咱都能應對。
高興了,許某人還唱了段京劇:“駙馬爺,近前看端詳,上寫著,秦香蓮,她三十二歲,狀告當朝,駙馬郎,欺君王,瞞皇上,悔婚男兒招東床,殺妻滅嗣良心喪,逼死韓琪在廟堂”。
初登戰場,光唱戲肯定不行,咱還得吟詩:“欲掩香幃論繾綣。先斂雙蛾愁夜短。催促少年郎,先去睡、鴛衾圖暖。須臾放了殘針線。脫羅裳、恣情無限。留取帳前燈,時時待,看伊嬌面。”
問:本段的中心思想是什么?
答:時間長久,無冷卻時間。
一不留神,天就黑了。
小姑娘小臉緋紅地看著我道:“你要走了嘛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“我們那有規矩,第一次要包紅包。”
我又點了點頭。
小姑娘起身拎起床尾的褲子,拿出一張嶄新的二十元遞給我。
我下意識接了,頭也沒回地走了。
暮色漸濃,我心里有些矛盾,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馬師傅。
要不先回家?
沒等我想好呢,后腦勺一聲悶響,隨后是一陣刺痛,馬師傅兇神惡煞道:“老子等了你三個小時,你干啥了?”
我磕巴道:“做你安排的事。”
“錢呢,錢給我,我看你花沒花。”
我拿出二十塊錢,心里說要他媽兩張十塊的好了。
馬師傅看見二十塊錢,懵了,磕巴道:“咋回事啊?”
我也懵了,這玩意,我也沒法解釋,只能扯犢子道:“給人家算命賺的。”
許某人就是開竅晚了,早知道這玩意能賺錢,我他媽早就衣食無憂了,還他媽能像現在這樣要飯寫小說?早他媽住在塔尖上了。
別他媽和我說現在也不晚,他媽的身體晚了,也就剩下個撒尿的功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