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洗澡,整個毛巾來回擦唄。
冬梅有歪心思,專門撩水洗。
地上一個盆,撩水洗,你說能洗哪?
每一次撩水,每一次磨蹭,老許頭都聽得真真切切。
畢竟是男人,那冬梅洗啥呢,老許頭心里門清。
老許頭還好言相勸,說年輕人不能貪涼,尤其是那地方,受涼多了,不好生孩子,容易作病。
作病?
老許頭的好言提醒,在冬梅看來是靈感的源泉。
話說一日,冬梅脫了個精光,然后一腳掀翻水盆,隨后哎呀一聲。
老許頭聽得真真切切,知道出事了,問了幾句。
冬梅啊,咋地了?啥玩意灑了?冬梅啊~
外面沒有回應,老許頭也著急了。
又叫了幾聲后,老許頭出門一看,瞬間血壓上升。
白,真他媽白,這豆腐真白。
再往上看。
那一對高聳且圓潤的鍋蓋,怎么放在地上了。
許頭看了幾眼,也就這么著,趕緊叫冬梅。
那他媽孔老夫子都說過,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。
冬梅裝病,怎么可能叫醒。
人也不能一直躺在地上。
近距離接觸,那迷人的體香,那顫抖的胸肌。
一時間,老許頭氣血上涌,竟然不知道天地為何物。
但老許頭和許某人一樣,是個正經(jīng)人,許某人是生在紅旗下,長在春風里的新時代好青年,那老許頭也是舊社會的道德模范,是個好老畢登。
老許頭轉身就走。
冬梅心里這個氣呀,尋思趙老二的難言之隱有傳染性呢,怎么這爺倆都不上道呢。
倆人都不上道,誰來入老娘的道。
于是,冬梅醒了,裝出虛弱的聲音說倒在地上,身上碰到土了,讓老許頭洗個毛巾進來。
老許頭洗了個毛巾。
冬梅又說后背擦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