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巖暴躁的吼叫,“給我繼續找,找到了帶到婚房來。”
整整十天過去,依然沒有簡秋的蹤跡。
這十天里,無論蔣怡怎么引誘,宋巖就是提不起興趣。
又過了幾天,離職的人被抓了回來。
宋巖翹起二郎腿,坐在沙發上。
“把那天發生的事情給我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。”
離職的幾人都低頭不說話。
宋巖冷笑,朝著助理使了個眼色。
助理上前拔刀,快準狠地扎穿了幾人的手掌心。
“說還是不說?”宋巖眼神結霜,聲音冷得像冰。
看守拳擊館的人癱軟在地,“綁架之事是蔣小姐自導自演的,為了讓我保密蔣小姐還給我五十萬。”
宋巖捏緊拳頭,猛地站起逼近,“那簡秋呢?”
那人渾身發抖,拼命磕頭,“巖哥,太太在哪里,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“我只知道那天您走后,他們給野狗喂了烈性藥,野狗發了性和那群人一起”
宋巖眼睛淬毒,寒光一閃,鮮血自那人的喉嚨管噴涌而出,慘叫聲響徹整個拳擊室。
“巖哥,我們還查出太太前段時間因流產住過院,而蔣小姐也不是氣運之女,她是對手派來的。”助理顫抖著身軀,支支吾吾。
宋巖暴怒,“怎么沒人告訴我太太懷孕?”
話音落下,他面如紙灰,腦海突然浮現出染紅的地毯。
那天,我已經告訴過他懷孕的事,當時他不僅不信,為了維護蔣怡還推了我一把。
他看著顫抖的雙手,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。
門鈴突然響起,助理打開門,蔣怡站在門外。
“巖哥~”蔣怡像往常一樣撲進宋巖的懷里,卻在看到熟悉面孔時被驚嚇到了。
她表情不自然的嬌嗔:“巖哥,這是干嘛,都嚇到人家了。”
宋巖緊盯著蔣怡的眼睛,“殺了一個人而已,誰讓他們污蔑你。”
“怡寶兒,我們去臥室,我有禮物送給你。”他強拽著蔣怡,好似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。
不一會,臥室里傳來腳踢拳打聲。
蔣怡拼命朝外跑,還沒靠近臥室門,就被宋巖薅住了頭發。
蔣怡鼻青臉腫,“巖哥,你放過我吧,求求你。”
他用腳死死的踩住蔣怡的后背,“我的孩子和家因為你沒了,放過你,做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