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:“好。”
瞧著瞿杳的馬車徹底消失在視線里,沈桃言才回頭。
沈桃言:“夫君先回去吧,今日的事,我會叫人去給母親說的。”
畢竟府里可是少了一匹馬和一輛馬車。
聶宵張了嘴想叫住她,可是又不知道說什么,只能看著她走了。
呂懷白很快被請了過來,替沈桃言重新處理了傷口。
“這些天就不要沾水了。”
沈桃言:“多謝呂大夫,麻煩你替我的兩個丫鬟也看一看吧。”
呂懷白:“怎么一傷,還傷了這么多個?”
沈桃言:“馬發了瘋,差點把我們甩下山道,只受了這么點小傷已經是萬幸了。”
她方才讓掛云去告知趙卿容,也是這么說的。
呂懷白:“二公子呢,他不是與你們一起去,他沒傷到?”
沈桃言:“不知,他要是傷到,自然會叫你過去了。”
掛云回來回稟:“二少夫人,奴婢已經去稟告二夫人了。”
沈桃言:“好。”
此前只是隨便處理了一下,傷處隱隱有些疼,現在經過呂懷白的二次細心處理,傷處已經不怎么疼了。
可疊珠和疊玉看著還是心疼。
沈桃言倒是很看得開,她們只是留了一個心眼,并不知道聶宵想干什么。
能有這樣的結果,已經是極好的。
疊玉很困惑:“不過二公子到底想干什么,我們還不知道呢。”
沈桃言沉聲:“反正今日的結果肯定不是他想要的。”
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錯,但眼下她必須要快一些了。
喬蕓動手腳,她是不懼的。
可聶宵動手,她的人,手伸不到聶宵跟前,很難知道聶宵要做甚。
不過今日這事兒,足夠叫趙卿容和聶淵對聶宵的失望更上一層了。
好端端的,府里的馬不可能突然發瘋,這里邊肯定是有門道的。
趙卿容是主母,府里一切有異常的東西,她肯定會去查。
何況,這一回,是沈桃言和聶宵一塊差點兒又出事了。
這可不是小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