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連數日,就連權臣都沒抓到刺客,單憑你一介弱女子,如何調查?”
她繼續回答:“我也是偶然之間得到了一些線索,順藤摸瓜罷了,至于殿下說的權臣,定是比我要強上千倍百倍的。”
李宴安的最后一問:“為什么不愿意與我一起?很快父皇便賜封于我,到時本王做個閑散王爺,你做本王唯一的王妃,有何不好?”
“十分感謝殿下對我的厚愛,之事,我以后不想再困在這宅院之中了。”
李宴安的疑問,她都一一為他解答了,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誠意滿滿。
直到李宴安相信了她的話,宋錦時這才松了一口氣,畢竟其中有些話,她自己都不敢相信。
將卷宗的細節全都記在腦中,這才離開皇子府。
接下來半月有余,宋錦時都按時去清風班苦練,體能上有了很大的進步。
適應一些后,腰腿胳膊也不似以往那般酸痛,覺得她的體態也更加輕盈了些。
抱琴也為自家主子的改變佩服,要知道以前可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。
顧淮書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,這段時日沒再出現在她的面前。
今日宋錦時才知道,燈會第二日,龍巖震怒便給顧淮書安排了一個吃力不討好的活,還被重傷了回來。
心里沒什么太大的感覺,一個想法突然冒了出來,要是在顧淮書死之前沒和離,她豈不就是寡婦了。
想到這里,宋錦時的心砰砰亂跳。
好在這半月除了鍛煉自己的身板,拳腳功夫,青龍堂的事也有了一些進展。
最讓她想不到的事,這青龍堂竟是前朝所留的殘缺勢力,牽扯甚廣。
怪不得朝中這些權臣查了這么久一點進展都沒有,原來是有保護傘啊。
還是得多做謀劃才行。
宋錦時像往常一樣去清風班,清爽秀麗的練家子裝扮。
好巧不巧,一輛馬車攔住了她的去路。
宋錦時不想惹事,左躲右躲,都不行,看來是誠心要和她過不去了。
定睛看了看,這不是宋家的馬車嗎?旁邊的丫鬟是……春桃?
宋錦時眉頭蹙了蹙,心想著看來今天不宜出門。
春桃在馬車床,朝里面說了些什么,得到應允后點了點頭,朝宋錦時走來
“哪個不長眼的擋路?好狗不擋道,真是什么晦氣的人都有。”說著朝著宋錦時吐了口唾沫。
好在宋錦時及時躲開,看了眼隨從,除了春桃,只有一個車夫。
周圍的人不明所以圍了上來,看看熱鬧。
“國公府的世子妃也是狗?”宋錦時聲音冷冷的,死死盯著春桃。
春桃捂住了嘴巴,上下幾番打量了一陣,故作震驚:“竟然是我們家那個冒牌的大小姐,奴婢眼拙,你這身上不了臺面的裝扮,我真的沒看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