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觀燕時神清氣爽,面上始終帶著微微笑意,攬著林聽晚的纖腰,處處透著小心仔細。
兩對新人成為了鮮明的對比。
“真是巧了。”勤王挑挑眉,對燕時不咸不淡地開口;“昨日大婚,攝政王可謂是好不威風,本王聽說朝中幾乎所有武將都去了,當真是熱鬧的緊啊”
“不算巧,這時間你我都要進宮謝恩,至于勤王說的你若是一名武將,自然也會有很多兄弟,參加兄弟的婚宴,難道還需要理由嗎。”燕時不想理會,聲音便冷了三分。
勤王卻不想放過,他一把將身邊的林婉婉抱在懷中,話卻是對著林聽晚道;“王妃你與攝政王妃都是同一日成婚,又都曾是侯府出來的,往后可得多走動走動。”
林婉婉心生不悅,卻也掙脫不開,腰間的大手更是不老實地摩挲,她臉色爆紅,低聲快速道;“王爺說的是,我們還是快回府吧,晚了,怕是妹妹會擔心。”
勤王聽出來林婉婉的咬牙,渾不在意,他點頭;“說的也是,不過不知攝政王妃覺得如何?”
林聽晚眼神淡漠;“不如何,勤王說錯了,我與勤王妃乃至整個侯府往后都不會再走動,這一點永遠不會改變。”
“那倒是挺有意思的本王養條狗,養十余年都能養熟,知道歸家,怎么唉也是本王多話了。”勤王勾唇冷笑,擁著林婉婉便朝著自家的馬車走去。
原地,燕時眼神冷漠看著勤王遠去的背影,冷嗤了聲,他冷聲道;“晚兒放心,勤王蹦跶了不了幾日,今日之所以這樣,怕是因為本王端了他一些跟隨的宵小之輩。”
林聽晚笑,握住了他的手,聲音溫柔;“王爺放心,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,往后我會努力成為王爺的后盾,這樣不痛不癢的話,我只當狗吠。”
燕時頓時笑了,湊近她耳邊聲音不自覺喑啞的幾分;“我還是喜歡你喚我的名字,燕時。”
這話,將兩人迅速拉回昨夜,林聽晚耳尖發燙,輕錘了一下他的胸口;“這里是皇宮。”
所以說話要注意些。
燕時哈哈大笑,攬著她腰肢的手撓了一下她的癢癢肉,逗得她也跟著笑了。
“旁人看了,只會覺得,本王與王妃新婚燕爾,蜜里調油。”
二人有說有笑的上了馬車,回去的路上,林聽晚對燕時道;“明日就是歡兒的生辰了,不知我準備的東西歡兒會不會喜歡。”
林聽晚最拿得出手的就是刺繡,其次是彈琴。
所以她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,給林歲歡繡了一件粉色團蝶百花煙霧鳳尾裙,上面的每一個蝴蝶都是她繡的,栩栩如生,形態各一。
而明日的生日宴上,林聽晚還準備給林歲歡彈琴,畢竟她從前整日念叨著,從未見過她彈琴。
這是林聽晚能想到的,可是經歷了林歲歡給她置辦的成婚現場,她又覺得,自己弄得是不是不夠用心。
“歡兒是個懂事的孩子,何況你已經很用心了,不必妄自菲薄徒增煩惱。”燕時說著,打趣自己;“說來我都未曾真正給你們母女做些什么,也從未討過女子歡心”
“王爺,你很好真的。”
在她晦暗的生活中,除了林歲歡就是如今的燕時了。
“嗯,我相信晚兒說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