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離之后,都胖了一大圈了。
“展行卓是沒給她吃那么多,才逼得她忍不下去,非要和離的吧?”
他身邊的侍衛看他一眼,默默側過頭。
人家只是過得太舒心吧?
不過,王爺每天都看那幅畫像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連承泰再舉著千里鏡看,只見姚青凌與藺拾淵兩人挨得極近,腦袋都靠在一塊兒了。
“呵,這對男女……若是卓兄看到,不知道會是什么心情。”
連承泰譏誚地勾起唇角,“藺拾淵在邊關久了,沒見過女人還是怎么的,母豬都看出朵花來了?”
他側頭對著侍衛笑著嘲諷,隨手把千里鏡丟過去。
侍衛接住了千里鏡,默默在一邊站著。
連承泰雙手撐著護欄,身子微微前傾,遙看那一片倉庫廢墟。
眼眸卻暗沉沉的,像藏了一口深井,里面埋藏看不見的秘密。
陽光落在他的眼睛里,透不進一絲光芒。
過了會兒,他眼底的蔭翳才散去。
他又從侍衛手里拿回千里鏡。
姚青凌跟藺拾淵還在那里說話,也不知道說的是什么,那么有聊頭。
男人心里似憋了一口郁氣,十分不舒服。
“得想個辦法,把藺拾淵從姚青凌身邊調走。要不然,行卓兄看他們倆這么親密,就該看不順眼了。你說,怎么把藺拾淵調走呢?”
侍衛看了看他。
王爺不是那么熱心腸的人。
他怎么覺著,是王爺看不順眼?
侍衛垂頭:“奴才不知。”
連承泰冷冷掃了他一眼,轉眸看向隨同的幕僚:“你說呢?”
那幕僚想了想,湊上前在連承泰耳邊嘰嘰咕咕說了幾句話。
連承泰的臉色好看了些,看著遠處正在忙碌的廢墟。
他神色凝重,眼底閃過深重算計。
隨即又揚起不羈的笑意。
呵呵,姚青凌接手了那姓石的倉庫,她的運氣注定不會好。
她還真是沒過過有錢的日子,就這么一個破爛倉庫,值得她親力親為,那么臟亂的地方,把自己搞得儀態全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