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到那晚一開始他確實多次阻止。
有種人,平時極為清冷克制,在自己世界待著從不逾越半分,可一旦被招惹,就會“攻擊性”極強。
君無念如此。
沒想到他也是如此。
明夏就這么被抵在車椅上被迫承受他深深淺淺的吻。
她被一股不知名力量壓制著,根本無法拒絕。
她的不拒絕,作為男人當然能理解到。
果然,他更得寸進尺。
明夏無從抗拒,這狗男人知不知道他這是在…褻瀆神明?
話雖這么說,但明夏連一絲力氣都提不起,別說神力了
難以啟齒的是她的神魂竟想極力邀請,與之共舞,還抗拒個屁。
明夏想罵人。
曲耀溫熱的唇滑到她耳邊,啞炙聲音帶著意味深長,“夏夏身體很誠實。”
明夏漂亮的臉終于是忍不住燙了點,切齒,“你別太過分!”
前面還有三字罵人的話沒說。
曲耀狂妄的根本不回應她這句,而是自顧自地問,“所以為什么?我想不通。”
“想不通你為什么明明婚姻有名無實又不幸福,恰好我倆發生了這樣的事。為什么不試試?為什么抗拒,為什么不放過自己?”
他問得挺認真,但明夏卻不答。
見她不吭聲,男人手指肆虐了兩分,“不給我個回答嗎?”
明夏咬牙,緊閉著紅唇,差點沒被逼瘋。
他說著這樣的話,發出這樣的質問,手上和吻都沒停。
她怎么回答?
當然她也不想回答!
老祖真的很想招出一道雷!
好在,這狗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么,撤開手,坐回身子。
明夏還沒松口氣,就見這狗垂眸伸手在中控臺抽了張濕巾紙慢條斯理擦拭玉白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