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發,地毯,陽臺,浴室
老祖雖見多識廣,但這方面確實孤陋寡聞,以至于一想起耳根就燙得很,特別沒出息。
安慰著自己要淡定,她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,是吧?
天雷都沒給她劈死,這算什么?
才哪兒跟哪兒?
區區一個凡人,還能拿捏她?
做好心理建設,明夏裝作若無其事什么都沒發生過的樣子,“你怎么來這里了?”
曲耀抬眸,冰潭般的眸子冷清的純粹不染,言簡意賅冰冰冷冷幾個字,“送你上班。”
他臉色冷成那個樣子,明夏都懷疑他想說的是“送你上天”而不是“送你上班。”
明夏想了想,這人作為原身保鏢,接送她上下班,保護她安全,不說如影隨形起碼也算抬頭不見低頭見。
那這且不是躲都躲不掉了?
老祖頭疼,立馬道,“我請了假,這幾天都不用上班。你走吧,以后”
“那正好。”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曲耀霸道打斷。
他站起身,足足一九二的身高太具壓迫性,一般人根本扛不住。
帥氣的臉又俊美得十分有侵略性,不染感情地又冰又冷,連帶著聲音也很冷,“我有事找你,跟我來。”
“什么事?”明夏心虛地問。
他冷著臉的樣子跟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,感覺就十分不好惹。
“到了你就知道了。”說完他抬腳就走。
他一個保鏢卻冰冷霸道,高高在上,傲氣橫生。
明夏:“”
怎么感覺他想殺人滅口似的?
他不說明夏也不好問,看他那樣估計就算問他也不會說。
只能跟著去看看他要干嘛。
明夏沒想到這人不僅長得像君無念,性格居然也跟君無念很像,都是說一不二唯我獨尊。
這種性格最讓人頭疼,明夏有點小郁悶。
曲耀走在前面,脊梁筆直,渾身都透著生人勿近的清冷,突然頓住腳步轉眸回頭看向還在原地郁悶的明夏。
他這眼神宛如冰山寒雪,悠遠深沉,意味不明,僅一眼就讓明夏有種不寒而栗脊梁發冷的感覺,仿佛神魂都被震蕩了。
明夏更心虛了些,畢竟昨晚是她先欺負人家
這種冷冰塊最不好惹,明夏只能立馬抬腳跟上。
黑色賓利散發著和男人一樣的尊貴傲氣,車內干凈舒適,浮著淡淡冷香。
上了車他也是沉悶的冷著臉一言不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