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雯君追問:“沒了?”
守竹啊了一聲,送禮,他一個奴才哪能仔細看啊,他可是非常自覺的。
當時還是二公子特意問了,他才看了一眼,注意到那小匣子是二少夫人送的。
聶晏微微皺眉。
夫妻這么多年,李雯君哪能不懂。
她開口:“別多想了,那扇子又不一定是沈桃言送的,也說不定是我們誤會了呢。”
聶晏手拳抵著唇輕咳了一聲:“嗯。”
守竹回到了聶珩身邊伺候,看到了大夫人和大老爺口中說的扇子。
只是這樣的天,怕是用不上扇子,得等到來年夏日,才能用得上。
可大公子看起來很喜歡那扇子,一直握在手里,都不舍得放下。
偏偏那扇子和大公子還特別的相襯。
守竹:“大公子,這扇子可是二少夫人送的?”
聶珩勾著唇,沒回應(yīng)。
守竹沒敢問第二遍,只是默默地看向書房的一個小匣子里。
那里面還放著一把大公子很喜歡但不舍得用的扇子。
如今這把新得的紫扇子似乎更得大公子的心。
大公子將那紫扇子隨手拿著,幾乎是走哪帶到哪兒。
李雯君和聶晏見了,忍不住又隱晦地問起了。
“瞧你這么喜歡這把扇子,這到底是誰送的呀,莫不是許知騫?記得他前幾年好像就送了你一把扇子。”
聶珩手指捻著小木珠子,輕輕捏著,眼帶笑意:“不是他,這是生辰禮。”
說了跟沒說一樣。
可看著他身上蕩漾的笑意,李雯君和聶晏更想知道了。
聶晏:“珩兒啊,我瞧著也不錯,倒也想得一把了。”
聶珩:“爹喜歡?那改日我去給您尋一把來。”
聶珩要是不想說,沒人撬得開他的嘴。
他們的親兒子,他們還是最了解的,李雯君和聶晏只好暫時歇了心思。
將扇子送給聶珩之后,沈桃言就輕松了一些,接下來只需要再做好一把扇子就成。
她還寫了一封信送回了沈家,解釋了沈明珠那日被潑墨的事兒。
這件事是聶宵的功勞,沈桃言當然是費了好多筆墨利用聶宵好好回擊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