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到了食盒里的鵝黃流心酥:“我那是一時想念黎鄉和祖母了。”
聶珩順著她的目光,看向食盒,低聲:“抱歉。”
沈桃言:“兄長為何要說抱歉?”
“你給我帶來了黎鄉的鵝黃流心酥,我高興還來不及呢。”
聶珩緊緊看著她的眼睛:“那你吃了,能不能別哭了?”
沈桃言聞言,眼睛的眼淚又多了些,她咬了咬嘴唇:“兄長,你坐下,別說話了。”
一說話,她就想哭。
聶珩老老實實坐下,雙手也乖乖地放在膝蓋上,坐得十分端正:“好。”
意識到自己說了話,他趕緊閉上了嘴,生怕再惹哭她。
沈桃言看著他這個樣子,忍不住露出了點兒笑,在他對面坐下。
聶珩悄悄拿余光看她,見她在抹眼淚,他的手指蜷了蜷。
沈桃言發現了聶珩在看她,她回看過去。
聶珩連忙看向前方,長長的羽睫眨呀眨,看起來心虛又慌張。
沈桃言將食盒移到自己面前,拿起一塊鵝黃流心酥放進了嘴里。
鵝黃的香味一下子充斥了整個口腔,聶珩說的沒錯,味道沒有變。
還是她小時候吃的那個味道。
吃到了自己想吃的東西,沈桃言心情莫名好了一些。
不過,她很好奇,聶珩是怎么知道她想吃的是黎鄉的鵝黃流心酥呢?
“兄長。”
聶珩扭頭看她。
沈桃言:“兄長怎么知道我想吃黎鄉味兒的鵝黃流心酥呢?”
聶珩嘴唇翕動,但始終沒說出話。
沈桃言:“兄長可以說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