疊玉也恍然大悟:“那二公子前兩日來問二少夫人手臂上桃色印記,是不是?”
疊珠:“二公子肯定是看到了二少夫人手臂上也有。”
沈桃言記得喬蕓那會兒還遮遮掩掩來著。
她聲音泛著寒氣:“去查,查一查喬蕓知不知道我才是聶宵真正要找的人。”
疊珠堅聲:“是!”
疊玉心疼地給唇色咬得蒼白的沈桃言倒了杯熱茶。
“二少夫人,喝口熱茶吧,暖暖身子。”
沈桃言捧上了杯子,被燙得手往后縮了縮。
疊玉連忙放下茶杯,去看她的手。
沈桃言的指尖在微微泛冷,疊玉攏了攏她的指尖,想替她搓熱。
沈桃言輕輕啟唇:“疊玉,我想一個人待會兒。”
疊玉有些糾結(jié):“是。”
屋子里只剩下她一個人,沈桃言深吸了一口氣,怪不得她覺得今日的雨生厭。
果然是有令她生厭的事兒發(fā)生。
結(jié)果,沒一會兒,疊玉又跑了回來:“二少夫人,大公子,在外頭。”
沈桃言神情懨懨:“兄長?他來做甚?”
疊玉搖了頭:“大公子一個人在外面。”
沈桃言:“雨這么大,請他進來避避吧。”
疊玉:“是。”
沈桃言強打起精神去見了聶珩,他身上的靛藍色衣袍有些被打濕了。
沈桃言:“雨這么大,兄長來找我做甚?”
聶珩將放在茶桌上的一個食盒推到她面前。
沈桃言:“這是什么?”
她打開看了看,是鵝黃流心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