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眉眼深了深:“他為何邀你相見?”
沈桃言:“不知道,但他太像夫君了,我才……”
她也不算是說謊,可以說,她說的其實就是事實。
聶宵就是利用這些點,在引起她的注意,讓她不得不來見他,好打探清楚他是誰。
而且,他們的每次見面也都是聶宵先邀她的。
聶珩咽了咽有些干澀的喉嚨:“那你覺得他…”
沈桃言:“他像沒得傻癥的夫君。”
聞言,聶珩的手指抖了抖,深遠的眉眼低垂了下來。
是啊,如果聶宵沒有得傻癥,那她…
好一會兒,聶珩輕聲道:“別、別再見他了,好不好?”
他的尾音聽起來有些發顫,好像是在緊張。
沈桃言瞧著他這樣子,后知后覺自己說的好像有點過分了。
可他不應該訓斥她嗎?為何會是這個樣子?好似在乞求她一樣。
難道是因為痛心?
痛心自己的弟弟是個傻兒,而弟妹竟然還從別人身上找弟弟的影子?
沈桃言:“好。”
既然被聶珩發現了,那她肯定不能再繼續跟聶宵見面。
起碼在這一點上,她不想欺騙聶珩。
聶珩抬起頭,眼里閃爍著異樣的光:“真的?”
沈桃言鄭重地點頭:“嗯,我答應兄長,以后都不與他見面了。”
聶珩眼神溫柔下來:“好。”
沈桃言:“我們回去吧。”
聶珩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