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桃言:“去替聶宵尋解毒的藥。”
瞿杳不懂了,既然讓二傻子遭了罪,為什么又要去幫他?
沈桃言:“那件事不是我下的手,我那么在乎他,怎么能不為他尋來解藥呢?”
明明是那么深情的話,但她的神情和眼神一點(diǎn)兒深情的情愫也沒有。
瞿杳注視著沈桃言,吶吶道:“阿桃,你看起來好壞呀,一肚子壞水的樣子。”
沈桃言:“嗯?知道我這樣,害怕我?”
瞿杳忽然嬌羞:“不是,我是有點(diǎn)喜歡你這樣子。”
沈桃言忍俊不禁:“為什么?”
瞿杳:“這樣就沒人能欺負(fù)你了。”
沈桃言:“可我讓聶宵為我擋禍,你不覺得我的做法不對嗎?”
瞿杳理所當(dāng)然:“有什么不對?那才好呢,你這三年為二傻子做了那么多,受了那么多罪。”
“他替你擋一擋災(zāi)怎么了?”
她嘟嘟囔囔:“再說了,這事還有他的緣故在呢,而且他這不是沒事嗎?又沒死。”
“你還去給他尋解藥,他偷著樂吧他。”
沈桃言輕快地笑出聲,瞿杳總是站在她這邊,不需要任何理由。
這一輩子有這樣一位閨友,是她最大的幸事之一。
沈桃言:“謝謝你,阿杳。”
瞿杳很自信:“我相信我認(rèn)識的阿桃。”
沈桃言笑道:“不會辜負(fù)你的眼光。”
瞿杳抱住了她的胳膊:“哎呀,怎么辦,要是阿桃是男子該多好,方才壞壞的樣子,好叫人喜歡的。”
沈桃言忍不住扶額:“你可不能找這樣的郎君啊,小心被吃的連骨頭也不剩。”
瞿杳:“如果是阿桃,我才不怕呢,你又不會傷我。”
沈桃言:“是是是,可惜我已是女兒身了。”
兩人鬧了一小會兒。
瞿杳:“我差點(diǎn)忘了,我還要給你說一個(gè)消息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