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淵為官做人一直光明磊落,做事不愿意用下作的手段。
加上他們又太過于遷就聶宵。
要不然,其實處理那豆花女是件很簡單的事情。
趙卿容:“好,只是,要是宵兒日后知曉,怕是要恨我們。”
聶淵:“先前也是顧及這些,才鬧到至今這個地步。”
他看著趙卿容:“夫人,去做吧。”
趙卿容:“我知道了。”
聶宵如今好了,還得去謝聶珩。
他每次來,聶珩都在伏案疾書,忙得不可開交。
他爹說的話,隱隱在耳邊響起,他眼神黯了黯。
聶珩見聶宵進來之后,久久沒有說話,主動開口:“好全了?”
聶宵回了神:“是,說起來,藥材之事,多謝大哥。”
聶珩沒抬頭:“不用,救你的藥材是弟妹的丫鬟尋回來的。”
聶宵想了想,問:“大哥百忙之中,還要為此奔波,沈桃言沒給大哥添麻煩吧?”
聶珩抬頭給了他一個眼神:“沒有。”
聶宵顯然是有心事,聶珩沒有管他。
不想,李雯君和聶晏難得叫了聶宵過去見面。
聶宵規規矩矩地叫人:“伯叔,伯嬸。”
李雯君打量著他,笑道:“看樣子你已經好全了。”
聶宵:“是。”
聶晏欣慰:“好了就好,遠涵這些日子怕是擔心壞了。”
遠涵是聶淵的字,聶宵知道伯叔說的是自己的爹。
李雯君和聶晏只是關心了一下聶宵,別的話,他們也不好多說,想著聶宵可能聽不懂。
在他們面前,聶宵是很乖巧的。
李雯君和聶晏也就只留他喝了茶,吃了些糕點。
沈桃言身邊的丫鬟得了重賞,連跟著去尋藥的人也都得了賞。
喬蕓只得到了聶宵的疼惜,還得喝苦藥,調理自己的身體。
多好,喬蕓想要,沈桃言就讓她得到。
沈桃言舒服地窩在榻上,懶散地瞇起眼睛:“也不知道喬蕓這會兒會不會在沾沾自喜?”
疊珠壞壞的:“那不是在戳她心窩子嘛?這個可一定得叫喬蕓知道。”
沈桃言卻道:“別,先別叫她知道,且讓她甘之如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