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卿容:“老爺,你先別急,我是要看看她是不是只是嘴上說的好聽?”
“她求到了我們這兒,我們拒絕了,但日后她跟宵兒一說,豈不白領功勞。”
“她既然想,那就讓她去,凡事論跡不論心,只說不做的好事兒哪能讓她占。”
聶淵:“那要是…”
趙卿容:“老爺就別擔心了,此事我會安排妥當的。”
沈桃言這邊還在趕路,她手里拿著方才歇息時,在路邊隨意折的小草,懶洋洋地靠在軟墊上。
時不時還打著瞌睡,她的模樣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急著去尋藥的。
趕這么久的路,一行人多多少少都露出了些許疲憊。
唯有聶珩和他的人,好像習慣了,沒有一點兒疲態。
沈桃言也不知他們是真是假,但聶珩難得叫大伙停下來好好休整了。
沈桃言從馬車里下來,來到聶珩面前。
聶珩看向那些侍從:“他們都有些疲乏無力了,這樣趕路,不大安全。”
要是遇上什么事兒,這些人哪還有精力應付。
沈桃言:“既然已經停下來休整了,兄長不如去馬車上休息吧。”
聶珩囁嚅:“不…”
沈桃言有理有據:“兄長要是不歇息好,遇上什么事兒,我們都不知道指望誰了。”
“何況,只是一輛馬車,又不是…兄長不用太過于注重了。”
聶珩看著她,良久,應了一聲好。
沈桃言高興地笑了笑。
疊珠和疊玉將要用的東西從馬車里拿了出來,也方便聶珩歇息。
疊珠在樹蔭下:“二少夫人,來這兒歇會兒吧。”
瞧著聶珩去馬車上歇息了,沈桃言一屁股坐在了疊珠和疊玉找到的干凈的地方。
疊玉拿出了干糧:“二少夫人。”
沈桃言擺了擺手:“不吃,你們吃吧。”
疊珠和疊玉也不餓。
馬車內滿是香氣,聶珩根本就睡不著,他抬著胳膊,擱在了自己的額頭上。
怎么頭腦一熱,就應下來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