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:“呂大夫已經為他診治了?!?/p>
沈桃言急得不行:“我要去看看他?!?/p>
聶珩跟在她后邊,看著她慌亂的模樣,神情隱在昏暗中,難以分辨。
沈桃言幾乎有點兒慌不擇路了,跌跌撞撞的,疊珠和疊玉也扶不住她。
聶珩快走了幾步,伸手拉住了沈桃言,發現她的手很涼。
擔心成這樣,聶珩滾了滾有些干澀的喉嚨:“跟著我走。”
沈桃言像是找到了主心骨,點了點頭。
聶珩在前面給她引路,沈桃言跟在后面,表情慌張急切,但眼底平靜得很。
喬蕓下手還是一如既往的狠啊。
幾人來到了聶宵的屋子里,趙卿容和聶淵已經守在那兒了。
看到聶珩帶著毫發無損的沈桃言回來了,趙卿容和聶淵大大松了一口氣。
聶淵對著聶珩:“阿珩,辛苦了。”
聶珩:“嗯。”
說著,他伸手探了探桌子上的茶壺。
而沈桃言慌得眼里都起了淚,急著問:“夫君怎么樣了?”
趙卿容:“呂大夫在里面為宵兒施針呢,話說,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聶珩倒了一杯熱茶:“坐下說吧。”
沈桃言坐了下來,熱騰騰的茶放在面前,她發涼的手握上了茶杯,暖了暖手心。
“多謝兄長?!?/p>
聶珩微微頷首。
趙卿容和聶淵還在等著沈桃言回答。
沈桃言:“我也不知道,夫君和阿杳鬧了些矛盾,夫君生氣,就上了馬車,丟下我們先走了?!?/p>
聽到聶宵丟下她們先走了這句話,聶珩倒茶的手微微一頓,瞳底起了一些細微的變化。
沈桃言:“要是我們跟夫君一起走,夫君是不是就不會…”
聶珩:“不,那些人是沖著你們來的?!?/p>
沈桃言不太明白,茫然地看著趙卿容和聶淵。
趙卿容解釋道:“阿珩說得是,我們聽那馬夫說了,那些人像是提前埋伏在那兒的。”
如果沈桃言他們都在那馬車上,那他們可能都會遇到不測。
沈桃言:“那些人是誰?”
聶淵神情肅穆:“我已經派人去查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