聶珩沒有阻止他,只道:“小心些。”
聶宵:“嗯,現(xiàn)下還在洪都,一個馮塞飛不敢輕易動我。”
聶珩想起來一件事:“他先前替你頂下了一件事。”
聶宵有點兒心虛:“是,他剛回到洪都,不清楚這幾年的事,找他很合適。”
聶珩:“他和喬家女…”
聶宵眼神暗沉下來:“讓他幫了一回忙,結(jié)果他盯上蕓兒了。”
聶珩對他們?nèi)齻€人之間的事兒沒什么興趣,重新拿起了毛筆。
聶宵聞到了聶珩書房里燃著的香,有點兒熟悉。
“大哥,你這兒燃的是什么香?”
聶珩:“安神的。”
聶宵越聞越覺得熟悉,他靈光一現(xiàn),沈桃言身上好像也有過這個味道。
聶宵:“大哥,這個香是?”
聶珩:“怎么了?”
聶宵:“這個香,沈桃言身上也有。”
聶珩手一頓,墨尖在紙上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點。
他們二人是夫妻,靠的近是自然的。
可他的手還頓在那兒,紙上的墨點緩緩暈染開,毀花了其他的字。
聶宵:“大哥?”
聶珩:“這香就是弟妹給的。”
聶宵不知怎么想起了那日晚上沈桃言和聶珩在一塊親近地說話。
“沈桃言送來的?為何?大哥你不是有自己的香么?”
他沒發(fā)覺自己在意得三連問了。
聶珩分了他一個眼神:“我管教你,她感謝我。”
聶宵莫名放心了一些:“哦,我說她怎么好端端給大哥你送香。”
“而且,這香聞起來,絲毫比不上大哥你的,大哥不必勉強用。”
聶珩緩緩吐出四個字:“挺好,心意。”
聶宵冷哼:“這算什么心意,又不能提神,怕不是還耽誤大哥你辦事兒。”
聶珩語氣淡了淡:“你還有事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