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上心疼不已:“夫君,你還好嗎?你是怎么掉到池里面去的?”
聶宵黑著臉不說話,很顯然是生氣了。
揚青也跟著出來了,沈桃言立馬責問:“揚青,我不是吩咐你,要好好看著二公子嗎?”
揚青瞧一眼聶宵的臉色:“奴才…奴才和二公子是被人踢進池子里去了。”
沈桃言驚了驚:“什么?怎么可能?”
揚青:“是真的,奴才絕對沒有胡言,二公子還招人打了。”
沈桃言仍是不相信:“這是瞿府,下人們都認識你們,怎么可能敢對你們不敬。”
揚青:“是有人潑了二公子一身臟污,然后不知道從哪冒出一伙瞎了眼的下人,也不知看清楚,嘴里罵著惡奴,上來就打。”
“再然后,便是瞿姑娘來了,奴才和二公子身上滿是臟污,她被嚇得大叫,周圍的仆人一擁而上。”
“奴才想要解釋,但也不知是被誰踢了一腳,奴才與二公子便掉到了藕池里。”
聶宵扁了扁嘴:“沈桃言,我好疼!”
沈桃言頓時緊張的不行:“哪里疼,是傷在哪里了嗎?快,快叫人去請大夫來!”
這時,瞿杳匆匆趕來了。
只不過她身后還跟著好些女娘。
原來,瞿杳在與她娘說的時候,其他女娘也聽到了,這會兒紛紛跟著來。
瞿夫人:“怎么樣了?我聽下人說,人救上來了吧!”
看到沈桃言身后的聶宵和揚青,瞿夫人大松了一口氣。
出事的是聶二公子,她不能不露面出來主持場面。
瞿杳也拍著胸口道:“人沒事就好,真是嚇死我了。”
聶宵害怕地揪著沈桃言的衣袖,往她身后躲:“是她,她叫人打我!”
沈桃言:“夫君不怕,有我在。”
她皺著眉看向瞿杳。
瞿杳臉色一僵,忙對著沈桃言解釋:“阿桃,不是的,這一切都是誤會呀。”
沈桃言沉著臉:“什么誤會?到底發生了何事?”
瞿夫人出面道:“我已經叫人將方才的小廝下人都喚來了,咱們進去廂房里說。”
沈桃言臉色很不好地與聶宵坐一處。
其他女娘要么找到地方坐著,要么干脆站著。
最先被帶上來的是潑了聶宵一身臟污的下人。
他戰戰兢兢道:“奴才,奴才不是故意的,奴才當時捧著送來的生辰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