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聶珩面前,不只官銜低許多,連氣勢上都矮上一頭。
最主要的原因,還是聶珩為人辦事從不講情面的,是非分明。
踢到他,那就是算人倒霉,踢到鐵板了。
聶珩:“昨日那事兒是我處理的,你們要問什么,只來問我罷。”
趙卿容:“其他的倒是沒什么,我們只是擔心外面的流言吶。”
聶珩:“那流言是真是假?”
趙卿容和聶淵對視一眼。
聶珩看了一眼沈桃言:“如果是真,就算不上是流言。”
“你們難不成還打算要強壓?”
趙卿容:“不是不是,我們是怕壞了宵兒的名聲,宵兒現在是癡傻,若是他以后恢復了,那這…”
聶珩:“過幾日,我會帶謹之上門去給柳白先生賠罪。”
“從今時今日開始改正,并非來不及,可你們若是日后再縱著他,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。”
聶淵:“好好好,阿珩啊,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有聶珩的名聲在外撐著,聶宵這件事不難化解。
沈桃言悄悄抬眼去看聶珩。
聶珩輕輕掀唇:“還有一事兒。”
沈桃言嚇得趕緊收回視線。
聶珩看向聶淵和趙卿容:“這三年,謹之的脾性,二叔二嬸最清楚,莫要太過苛責旁人了,只怕叫人心寒。”
趙卿容扯出一抹笑:“怎么會呢。”
聶珩:“言盡于此,我先走了。”
趙卿容和聶淵哪里不懂聶珩的意思。
趙卿容換上了溫慈的笑:“桃言啊,方才是我們太過于擔心了,你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沈桃言搖頭:“不會,夫君不懂,我合該多照顧夫君一些。”
“父親母親怪我,也是應該的,若是我及時阻止,就不會發生這么多事情了。”
趙卿容和聶淵一陣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