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冉不悅的蹙起眉頭,嘴唇緊抿,吐出的話語冰冷刺骨:“李瓚,收起你那套庸俗的猜忌。”
“庸俗?!”李瓚被她的話氣笑了,“宋冉,我才是你法律上承認的丈夫!你和別的男人舉止曖昧,我連問一句的資格都沒有嗎?”
“他叫顧言,是我的重要報道伙伴。其他的,與你無關。”
與你無關?
五年的婚姻,換來的竟是這四個字?
這四個字像鋒利的刀片,在他心上劃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。
“我是你丈夫,卻與我無關?”
“他只是個采訪對象,就能堂而皇之的住進我們的家?”
“他還能抱著你?”
“宋冉,你們之間到底是什么!”
然而,李瓚歇斯底里的質問,只換來了宋冉死一般的沉默。
她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他,仿佛一個冷靜的局外人,在觀察一只失控的困獸。
過了許久,就在李瓚快要被這沉默逼瘋時,宋冉才緩緩開口。
“李瓚,你的心太窄了。”
“我與顧言先生之間,清清白白。”
“我不會背叛婚姻。”
“更不會做任何有損我職業操守和個人判斷的事情。”
這種話,誰會相信?
李瓚譏諷的笑出聲:“清白?清白就可以讓他抱著你?清白就可以讓女兒管他叫爸爸?!”
宋冉的表情有了一瞬間的凝固,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冷漠的面具,似乎不愿再與他多費唇舌。
“隨你怎么想。”
“我累了,需要休息。”
說完,她繞開李瓚,走進了女兒的房間,用力關上了門。
李瓚孤身一人站在門外,凝視著那扇緊閉的門板,心口仿佛破開一個大洞,任由刺骨的寒風呼嘯而入。
僅僅一夜之間,他的妻子,他的女兒,他的家,似乎都被另一個男人侵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