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說只要三天內他能醒過來就會脫險。
她得鎮定下來,不能亂。
“姐。”許穗寧扶著傅美玲的肩膀。
她仰頭看著她,眼前被淚水模糊,聲音嘶啞到極致。
“婚宴那邊我不去了,辛苦你幫忙解釋下。”
“阿崢重傷的消息不能往外泄露,否則那些別有用心的人,肯定會借機生事。”
“尤其是爸那邊,爸心臟不好,受不了打擊,阿崢的具體情況先瞞著,慢慢和他說。”
“好。我明白。”傅美玲一一答應下來。
很快。
傅寒崢被醫生推出來,轉移到病房那邊。
病房里指定可以有一個陪護。
許穗寧換了一身衣服,坐在病床邊守著他。
這是她頭一回看到傅寒崢如此虛弱。
黑眸緊閉,往常帥氣的臉頰上沒有絲毫血色,唇瓣虛弱泛白。
就連……
他總是散發著炙熱溫度的手掌也是涼涼的。
許穗寧眼眶又控制不住紅了紅。
她伸出手,纖細的手掌握住男人的手,放在掌心慢慢溫暖。
“阿崢,這樣就不冷了。”
“等我把你的手暖熱,你就醒過來好不好?”
回答她的是一室的靜默。
連續兩天,許穗寧都是這樣,靜靜坐在病床邊。
給傅寒崢暖手,問他什么時候能醒。
可床上的男人始終閉著眼睛,沒有聽到她的哀求。
許穗寧的心越來越涼。
前世,傅寒崢明明是在四年后才出事的,沒聽過他中間受過這么嚴重的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