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她眨了眨艱澀的眼睛,發現眼眶里都是淚水。
傅寒崢,這一次你也一定要平安啊。
……
吉普車里。
傅寒崢靠在后排座椅上,臉上搭了一頂帽子,閉目養神。
他旁邊坐的顧云峰,重重拍打了下他的胳膊,恨鐵不成鋼地開口。
“傅哥,你媳婦兒好像在哭,你不看一眼嗎?”
“傅哥,你媳婦兒把平安扣都給你了,你別那么高冷,好歹給她一個眼神安撫下唄?”
傅寒崢始終不吭聲。
最后,顧云峰也是沒招了,伸手拿開傅寒崢臉上的帽子,想看他裝什么高冷。
看到傅寒崢通紅的眼眶,他面色怔愣了幾秒。
回神后,他立馬把帽子放在臉上,表情有些訕訕。
“抱歉啊,我……”
傅哥剛才是要哭了嗎?
“顧政委,傅團長怎么了?”副駕上的中年男人問。
“他說他有些困了,我們別打擾,讓他睡會兒吧。”顧云峰打哈哈,敷衍完前邊的領導。
隨后,他伸手拍了拍傅寒崢的肩膀,語重心長地開口。
“傅哥,沒多久就回來了,到時候就能再見面了?!?/p>
傅寒崢淡漠的嗯了聲,再也沒有開口說話。
他手心還攥著許穗寧給的平安扣。
他攥得很緊,手背上泛起青筋,在克制著不舍的情緒。
吉普車到達軍用機場。
上了飛機,傅寒崢已經調整好情緒,恢復到疏冷淡漠的模樣。
時間十分緊迫。
他在路上就根據已有的基本情況,把過去行動的計劃給制定好。
只要一到地方,他們就能按照計劃,開始行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