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必須答應(yīng)我辦婚禮。”
“當(dāng)初是誰(shuí)說的,下聘、婚禮,最后再圓房……你別哐哐打臉。”
傅寒崢啞了聲。
許穗寧看著他,“阿崢,你就答應(yīng)我,咱們辦婚禮好不好?”
“不好。”傅寒崢深吸一口氣,將她一把攬?jiān)趹牙铩?/p>
“不碰你了,我抱著你睡覺。”
突然起來的停滯,讓許穗寧眼睛瞪大了,不可思議:“你認(rèn)真的?”
傅寒崢的大手撫摸著她的后頸,愛不釋手,嘴上語(yǔ)氣正經(jīng):“非常認(rèn)真。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
許穗寧抱住他的脖子,臉頰湊近、幾乎要貼在他臉上,問他:“你……不是說在我面前沒有定力嗎?”
“是沒有。”
傅寒崢幽幽說完,低頭,在許穗寧的唇上重重親了幾下,把她嘴巴都親紅了,“但是……涉及原則問題時(shí),我還是能拿出來用用的。”
許穗寧戳了戳他的腰腹,意有所指:“你這樣,算什么有定力?”
傅寒崢悶哼了聲,眼底閃過一抹猩紅,極致的危險(xiǎn)。
許穗寧對(duì)上他的眼眸,眸光閃了閃,又戳了他一下。
“既然穗穗這么主動(dòng)。”
傅寒崢一把抓住她的手,嗓音低沉沙啞,“正好幫幫我。”
許穗寧意識(shí)到他想做什么,趕忙要把手掙脫回來。
但她的力氣,終究抵不過發(fā)了狠的男人。
最后。
許穗寧感覺胳膊都要麻了,忍不住罵罵咧咧。
“傅寒崢,你混蛋……”
哪兒有只他自己享受,折騰她的。
傅寒崢低笑了聲,安慰她:“你自己說的要婚禮后再……等辦婚禮那晚,我補(bǔ)償你……”
許穗寧:……
天殺的。
誰(shuí)說的男人在這種極致上頭的時(shí)候什么條件都能答應(yīng)的?
給她騙慘了。
……
傅寒崢抱著許穗寧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