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穗寧獨守空房,無聊得有些犯困,就想淺睡會兒養養精神。
反正,等傅寒崢回來,肯定要喊她的。
結果再睜眼,好家伙,日上三竿了。
她懵得腦袋好一會兒都沒緩過勁兒。
“怎么醒這么早?”耳畔響起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。
許穗寧回了神,“你昨晚啥時候回來的,咋不喊我?”
傅寒崢老老實實回答:“我看你睡得香,沒忍心。”
“誰叫你心疼了?”許穗寧撇了撇嘴,有些懊惱,好可惜。
早知道睡著會錯過他,她就再撐一會兒了。
“小沒良心的,心疼你也有錯?”
傅寒崢氣笑了,手指在她腦袋上彈了下,語氣難得重了些:“晚上再收拾你!”
許穗寧誒呦了聲,抬手捂著腦門,“昨天下午你就這么說。”
她伸出細白的手指,戳了戳他的嘴唇,聲音嬌氣悅耳。
“你是不是年齡大了,力不從心,就會嘴上功夫啊?”
“你……”傅寒崢氣笑了。
放在她腰間的胳膊突然用力,將她緊緊扣在懷里,咬住她的唇,身體力行地收拾她。
沒一會兒。
許穗寧氣息徹底亂了,眼神迷蒙,眼尾泛著薄薄的紅。
傅寒崢松開她的唇,低聲問:“說說,我是不是只會嘴上功夫?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許穗寧看著他,結結巴巴地回答。
她聲音軟得一塌糊涂,如春水,聽得傅寒崢眼底的猩紅又深了幾分。
許穗寧對上他盈滿侵略性的黑眸,暗叫了一聲不好,趕忙又開口。
“現在真的不行,等晚上……晚上我雙倍補償的,行不行?”
這個點快到傅家早飯時間了。
她倆再折騰一通下去,要么就是有人喊他倆吃飯,要么他倆下去太晚,幾乎所有人都猜到他倆干啥了。
無論是哪一種情況,都是尷尬到腳趾能再摳出套四合院的地步,她不要。
看男人不吭聲,眼神晦暗地看著她,許穗寧心尖顫了顫。
“崢哥……”
“哥哥……”
“好哥哥,你大人有大量,別計較我的狂妄發言,好不好嘛?”
傅寒崢看著她眼巴巴的水眸,無奈地嘆氣,在她紅唇上重重親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