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你一大早出去干啥了?”
想起之前許穗寧斥責他受傷不注意身體,傅寒崢眸光閃爍了下,找了個不得不出去的借口,“有個任務,必須得出去。”
”徐叔叔明明知道你受傷,還讓你執(zhí)行任務?”許穗寧眼神狐疑,“我去打電話問問他。”
“別。”傅寒崢拉住她,“辦點事私事,但也很重要。”
“僅此一次,后邊我等正式出院了,再去處理,原諒我這一次可以嗎?”
許穗寧矜傲地點頭,“那好吧。”
傅寒崢這性格,不能原諒的太輕松,不然明天他還敢亂跑。
“本來你就比我大,年紀輕輕,把自己身體做壞了,以后怎么陪我一輩子。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守寡。”她繼續(xù)絮絮叨叨著。
這人忙起來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,她潛移默化的改掉這個毛病。
她還要加深兩人的羈絆,讓他更離不開她。
這樣就算是真的遇到了前世生死存亡的時機,傅寒崢的求生意志也能強烈一些。
“好。我會好好注意身體。”傅寒崢失笑。
要是其他人,絮叨自己這些事,他肯定覺得煩。
但許穗寧,他只覺得她在意他,是想和他好好過一輩子。
看許穗寧表情依舊嚴肅,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,低聲道:“你放心,有這么好的對象,我疼惜都來不及,怎么舍得讓你守寡。”
“不正經(jīng)。”
許穗寧回了神,扒拉開他的手,小聲嘀咕:“以前我追你的時候,你那么正經(jīng),怎么現(xiàn)在……”
傅寒崢看著她,眼眸瞇起危險的弧度,“發(fā)現(xiàn)我不是你喜歡的樣子,后悔了?”
后悔?
許穗寧對上他漆黑的眼眸,揚起唇角,笑瞇瞇地朝他招招手。
“你過來點我和你說。”
傅寒崢不明所以,但他向來聽話,在她面前蹲下。
許穗寧笑得眉眼彎彎,手臂搭在男人的肩膀上,紅唇貼在他耳邊,輕笑著說:“喜歡死你不正經(jīng)的樣子了。”
她嗓音嬌嬌軟軟的,語調(diào)散漫,帶著明顯的調(diào)戲。
說話時,溫熱的呼吸染指傅寒崢的耳廓,讓他渾身肌肉都繃緊了。
那會兒稍稍涌起來的火氣瞬間如瘋草一樣飛快生長,理智快要被擊潰。
許穗寧調(diào)戲完,迅速拉遠了兩人的距離,笑瞇瞇反問。
“對這個答案滿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