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穗寧今天穿一件米白色旗袍,面料有細絲線繡的花紋,低調又不失華麗。
她身材本就姣好,穿旗袍這種顯身形的衣服,更是襯得她臀圓腰細。
她小臉巴掌大,五官精致,眉眼纖長,唇紅齒白,一顰一笑自帶風情,漂亮得惹眼。
旁邊的傅采薇一改往日風格,穿著一件同款的藍色旗袍。
頭發和許穗寧一樣,盤著側邊發髻,小臉清冷絕色,美得驚人。
兩人一進去就引起不少人的注意。
“這兩個姑娘誰家啊,咋長得這么好看。”
“誒呦,這姑娘長得和畫里出來似的,真漂亮啊。”
“那個個子高點的是傅家二房的,旁邊那個……”說話的女人語氣頓了下,仔細想了想,“這不是和傅家長孫訂過婚的那個童養媳么,叫什么。”
“什么童養媳?人家父母是傅家的恩人,借住在傅家而已。”
“那也沒有差別啊,之前傅老爺子不是要給兩人訂婚,請帖都發出去了,結果傅家長孫跑到羊城去了,當時鬧出好大的笑話。”
“聽說她當時拿恩情要挾嫁進傅家的,也算是自作自受。”
許穗寧很少來這種場合,沒想到兩年過去了,外邊還有她的流言蜚語,還是和傅振邦一起被議論的。
太晦氣。
她面色不太好。
傅采薇聽見這些議論聲,也是一臉的不喜。
“這些碎嘴子就應該給她們嘴上安個拉鏈,一天到晚沒事干了,就議論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,真夠煩的。”
罵完,她又安慰許穗寧:“寧寧,這些人就是閑的隨口說的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許穗寧被朋友的話逗笑,眉眼彎起漂亮的弧度。
“我沒事。”
“身正不怕影子斜,何必在意別人說什么。”
“說得好。”一道渾厚的男聲響起。
只見一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走來,他身姿高大魁梧,方臉,面色威嚴,一雙眼睛銳利如鷹隼,仿佛能看透人心,身上自帶上位者的壓迫感。
“徐叔叔?”
許穗寧看見他,眼底閃過驚訝:“您不是去海島了嗎?什么時候回來的?”
“最近剛調回來。”徐天福走到許穗寧面前,威嚴的臉上浮起笑意。
“寧寧,有五六年沒見了,都長成大姑娘了。”
說著,他輕輕嘆氣,“要是你父母還在世,看見你出落得這么漂亮,肯定很欣慰。”
“大好的日子,你老在寧寧跟前提這些做什么,惹人傷心。”
“是啊是啊,剛回來就亂說話,你不如別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