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振邦,我為了給你生孩子,差點(diǎn)兒死在了醫(yī)院,那時(shí)候你是不是在和別的女人鬼混?”
提及那段時(shí)間,傅振邦不由想起在拘留所的憋屈生活,表情狠下來。
“你給閉嘴!”
“一天天什么都不干,就知道疑神疑鬼的。”
“擺正你的位置,別說我沒和別的女人鬼混,就是混了,你也沒資格管我,別不識(shí)好歹。”
看到傅振邦冷漠無情的表情,白雙雙的心瞬間涼了半截。
好半晌,她才試探問道:“傅振邦,你是不是不打算娶我?”
“娶你?”傅振邦嗤笑,語氣不屑,“娶了你,你能給我什么?錢還是權(quán)勢(shì)?”
白雙雙僵著臉,語氣顫抖:“我,我給你生了孩子……”
“可是證都沒領(lǐng),你不是也心甘情愿把孩子生了?那我為什么要娶你?”
傅振邦喝酒喝得上頭,說話口不擇言。
“況且,這孩子只要我不認(rèn),你能證明是我的嗎?”
“白雙雙,除了我,你沒有人可以依靠,以后……膈,以后你給我老實(shí)點(diǎn),不然我把你們都掃地出門!……掃地出門!”
說完,他就轉(zhuǎn)身回了客廳,翻箱倒柜找東西。
“我的酒在哪兒?酒呢?”
家里只找到空酒瓶,他把空瓶子摔了,踉蹌著走出院子,嘴里嚷嚷著要酒。
屋里。
白雙雙憤憤望著他的背影,手緊緊攥著被子,用力到指節(jié)泛著白。
這個(gè)畜生果然是沒打算娶她。
既然他如此絕情,那就別怪她不仁義了。
傅振邦一路往胡同外邊走,要去買酒喝,不知不覺走到一片熟悉的街道。
這是……許穗寧家?
想到白天在飯店,她縱容員工那么羞辱他,怒火蹭蹭涌到腦門上。
他走到小院門前,狠狠踹了幾腳,嘴里罵罵咧咧。
“許穗寧,開門,給我開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