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穗穗,你那會兒不是說有工作,還不去處理嗎?”
“是。”許穗寧一拍腦門,“我剛和王昆說了,等下下樓去找他。”
看到她打開辦公室的門,身影走遠,傅寒崢稍稍松了口氣。
“還有一件事……”
誰料她又折返回來,傅寒崢的心又懸了起來,表情僵硬地看著她。
“什么?”
許穗寧不緊不慢道:“美玲姐提醒我,等傅振邦那邊的事了了,我們再和傅爺爺坦白關系。”
“一來傅振邦要是結婚了,我們兩個再在一起,對我們的名聲影響小點,二來傅爺爺身體不好,擔心他一下子受太多刺激,身體受不住。”
“明白。”傅寒崢點頭,見她遲遲沒有離開,不由問了聲。
“你不是有工作嗎?不急了?”
許穗寧瞇了瞇眼,狐疑問道:“我怎么覺得你在趕我走?”
確實是在趕人。
但傅寒崢不敢承認,眉心跳了跳,聲音緊繃得厲害。
“沒有。”
許穗寧還想說什么,聽到外面有人喊她,急急忙忙離開了。
見狀,傅寒崢輕輕舒了口氣,緩了會兒,壓制著身體的躁動。
……
幾日后。
許穗寧跟著王昆在聚香閣視察,在二樓看到道熟悉的身影,腳步倏然一頓。
“他怎么在這里?”
遠處傅振邦身穿黑色西裝、打扮得體,他旁邊還坐著位打扮時髦漂亮的女同志。
王昆跟著許穗寧的目光,也看到了傅振邦,面色悄然變了變。
“那是開業那天在咱們店鬧事的人?”
“是。”許穗寧看向他,語氣格外嚴厲,“我讓你把人拉進黑名單,以后不能踏進聚香閣,你是怎么辦事的?”
許穗寧平常是好說話的,但面對犯錯的員工,態度是鐵面無私的。
“老板,對不起,是我忽視了。”王昆低著頭認錯。
接著,他又解釋:“位置是那個女同志定的,說是要在這里相親,因為她幾乎天天來咱們店吃飯,和一些員工混得熟,大家就沒查驗她同伴的身份。”
相親?
許穗寧眉心輕蹙了下,白雙雙現在在坐月子,傅振邦竟然跑來相親?
她對他的不要臉的認知,又突破了新的極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