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我也不行。”
“你忘了自己怎么進的醫院了啊?”
她的軟聲軟語訓人時不兇,反而帶著幾分嬌嗔,像是在和他撒嬌一樣。
這聲音傳耳朵里,傅寒崢只覺得心里軟軟的,想把她緊緊擁入懷中。
從兩人坦白心跡后,他往日在她面前的克制,就完全無法維持。
一旦動了這個念頭就一發不可收拾。
男人肌肉結實的手臂搭到了許穗寧后腰,沒等她反應過來,用力一勾就把她勾進自己懷里。
許穗寧驚了下,回神后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,“抱一下就好了,不能親!”
因為那會兒吃了海鮮把人親過敏,害他進醫院,實在是讓她感覺丟盡了顏面,她這會兒是真的有一點心理陰影,不敢、甚至有些抗拒再親他了。
傅寒崢被她的反應可愛到,大手把她的腦袋按進胸膛里,低低地開口:“那等穗穗說可以,我再親。”
他的手臂緊緊抱著她,眼底閃過晦暗的光。
到時候再補回來就是了。
畢竟是在病房里,隨時可能有人過來,由著傅寒崢抱了一會兒,許穗寧就推開了她。
坐得端端正正,若非臉上那兩坨紅暈,完全看不出她在害羞。
傅寒崢過敏癥狀比較輕,輸了液就沒大礙了。
許穗寧去交了錢,帶他出院。
杜斌過來接他出院。
看到兩人一起走出病房,他好奇地多看了兩眼,發現自家團長竟然在笑。
他瞪大眼睛,一定是昨晚沒睡好眼花了,團長那么兇的人怎么會笑。
傅寒崢注意到他的打量,壓下唇角揚起的弧度,徑直走到吉普車跟前,拉開了后座的車門,“穗穗,上車,先送你回去。”
“好。”在他面前,許穗寧從來不客氣的,蹭車回了聚香閣。
車上還有杜斌。
臨分別,許穗寧只是多看了傅寒崢一眼,并沒有像往常說些膩歪的情話。
“穗穗。”傅寒崢卻喊住她,視線在她臉上凝了一瞬,低低地開口:“記得想我。”
以前她多了太多情話,礙于身份的溝壑,他克制著沒有回應。
現在他要補回來。
聞言,許穗寧驚了下,下意識看了眼杜斌,后者臉上的表情僵硬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