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落外。
警衛(wèi)員杜斌看到傅寒崢懷里抱著人出來,連忙快步迎上來:“團長……”
“去醫(yī)院。”
男人冷硬的聲音染上慌亂,快步走到車前,抱著人坐到后座上。
“是。”杜斌立馬去開車。
沒多久,車子抵達了醫(yī)院。
傅寒崢趕忙下車,抱著許穗寧去看診、辦住院,直到把人放在病床上,他才松了口氣。
許是路上鬧騰累了,這姑娘現(xiàn)在她消停了,安安靜靜睡著,乖得要命。
因為高燒,她白皙的臉頰染上些紅,像熟透的水蜜桃,散發(fā)著誘人的馨香。
傅寒崢眸光暗了暗,視線從她臉上移開。
“砰砰——”
這時有護士端著托盤進來。
給許穗寧把溫度量上,她看向站在病床邊的傅寒崢:“你是病人家屬?”
傅寒崢:“是。”
“行。”護士點頭,從托盤里拿出針管和藥劑,囑咐:“把她褲子脫下來。”
傅寒崢瞳孔驟縮,愣愣地反問:“什么?”
“先打退燒針,觀察會兒,要是溫度降不下來,再考慮打吊瓶。”
護士把藥劑吸進針管,又側(cè)頭看向見傅寒崢,語氣很急迫:“你怎么不動啊?趕緊把她褲子脫下來,今天晚上醫(yī)院病人多,忙完我還得去別處,別耽擱時間。”
看出來護士是真的急,傅寒崢沒再糾結,掀開許穗寧身上的被子。
視線落在她飽滿的臀部,男人僵硬地抿了抿唇,才伸手捏住她褲腰的一角。
然后閉上眼睛,往下扯了一點。
護士消完毒,開始打針。
“唔……疼……”
睡夢中的姑娘似乎感覺到痛,低喃了聲,掙扎著亂動起來。
“誒。打針不能動!”
護士嚇了一大跳,一扭臉,看到傅寒崢眼睛緊閉著,沒好氣地開口:“你閉著眼干啥?趕緊讓她別再亂動了,一會兒跑針了可不得了。”
“啊……抱歉。”
長這么大,傅寒崢頭一回被批評得手足無措,不知道怎么做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