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經常玩這些把戲,你煩不煩?”
“不用拿離婚這件事情來威脅我,畢竟這段婚姻和你,我早就玩膩了。”
我沉默的垂了垂眸子,從包里又掏出了一模一樣的離婚協議書。
“既然林總早就膩了,不如就簽字吧。”
她驟然發作,用力將我推倒在地上。
“蔣明珩,沒了我,你們一家人吸誰的血,去付你植物人老媽的醫藥費?”
我沉默的聽著,站起身要離開。
她卻不依不饒,直接打了我一耳光,語氣陰冷,“你走一個試試?”
我摸了摸嘴角的血跡,根本攔得理她,只一心想離開這個地方。
林婧瑤被我冷漠的態度激怒,干脆破罐子破摔。
拿過我手中的離婚協議書,洋洋灑灑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隨即,她對助理下令。
“把夫人的醫藥費停了,讓蔣先生看看,什么叫真正的狠心。”
“你母親的醫療費還能堅持一個星期,這一個星期里你好好想想,要不要像一只狗一樣爬回來,求得我的原諒。”
她笑得洋洋得意,仿佛篤定我不會拿母親的性命開玩笑。
可是林婧瑤。
幾個月前護士一次次,給我遞來母親的病危通知單時。
我無數次撥打你的電話,想讓你來看我媽最后一面。
你卻說:“老太婆要死了?這又是什么新編的謊言,你想讓我回去,沒必要咒自己媽吧?”
當晚我母親就去世了,這世界上唯一最愛我的人走了。
林婧瑤,你再也威脅不了我了。
看著眼前女人篤定的眼神。
我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:“隨便你,冷靜期后,民政局見。”"}